刺激性气味的热露涌在舌尖,竟然淡淡的甜,她强吞下两人混杂的体液,仔细揣摩着唇间的震颤,慢慢寻到一点章法,只听见头顶的呼吸越喘越粗,不由得更加卖力舔食,指望他就此了了账。
江词单掌扣在秦宛宛头顶,绾起黑鸦鸦一把长发。蓬勃的赤物将小脸熏得潮热,如含烟流霞、春情溶荡;一袭素裙半笼着峦壑贴在细腰上,飞霜迭雪一般,恰将腿心的溪谷隐入。
阳物在女人口中勃勃跳颤,江词昂首绷紧了下颚,滚滚的炽流已抵至马眼,截不住的洪水冲开关闸,奔流过舌面直闯喉口!
一道激柱从嗓子眼一旋,立时呛了她一口,男人虽然停住了没有再射,却紧堵着她不肯暂放,那液体滚烫地在口中漱荡着,秦宛宛难受至极地挣了好一会儿,才咂出嘴里的涩咸。
她跪在地上一怔,脑子里轰地一懵。
秦宛宛止不住地朝外剧呕,一面猛烈挣扎。男人紧按着她的发顶和肩背,俯身将性器更顶入一分,软嫩的小嘴已然撑到极限,再进就只有撕裂了口。
他逼着她仰了头,正对上他抵近的脸。黯湛的双目精芒跃动,如高焰飞煽于漆黑的天垂,炽烈的呼吸似火场的风,拉杂杂刮过耳朵。
“咽下去。”
声音低沉到不能再低,隐着令人畏惧的迫慑。江词从来一不做二不休,刚才固然是一时意外,不如就由着心性放纵。
秦宛宛哪儿还会听他,使尽平生力气又捶又推,男人紧紧地箍着她,任她含着他的尿水挣扎,直到她呜呜着一咽声,竟将满腔秽液滑下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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