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童年的痛,家庭的伤

快乐的时光似乎总是短暂的。

柯思远还没享受完一个人独占一个家的日子,他妈妈就要出院了。

他还没尝尽做爱的舒爽,靳方亭就说什幺不跟他做了。

那次,他用了三个套子后,靳方亭第二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身上大小不一、深浅不等的痕迹不用说了,毕竟他是属狗的,这点靳方亭和他自己都认同。除此之外,靳方亭浑身就像被打散架了一样酸痛,连喉咙都哑得不行。

约她出去玩可以,吃饭可以,闲逛也可以,就是去他家,以及密闭空间的长时间独处不可以。

靳方亭总算摸清柯思远的套路了。如果说他是发情的公狗,那也一定是泰迪,他似乎总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想蹭她、插她。

还有一天,南若就要出院回家了。

她有些开心,有些激动。住了两周多的医院,闻到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她就想吐。她不仅想家,更想女儿。住院后,她爸妈就把草莓接回老家了。

“我觉得现在胃口不好就是因为在医院住久了”,南若接过柯愚给她冲的蜂蜜柠檬水。

“最后一晚,明天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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