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的精神力还没有恢复,正好可以趁休养的空当带秦宛宛出门。在她睡觉时他已经安排妥“赤色安保”的一应事务,接下来一整天竟只守着她换药吸奶。
秦宛宛强烈希望江词停止这种照料。他不及江谌精细,更没有月染的灵巧,粗烫的手指抠进穴底,每每插得她拢起腿一蜷,又矫枉过正地在洞壁团转细碎摩挲,炙得每一寸骚肉蠢蠢而动,那指腹却丝毫不能挞伐镇压,只勾着软膏在嫩褶上一遍遍地刮抹,反倒叫整张淫穴都造了反,乱纷纷连吸带夹连着缠,挟持般紧绞住修长的劲指,等男人动手惩治花蒂,只留她拿手背挡严了眼睛,强抑着哭音一场场抖。
夜未凉,充满男性气息的卧房里灯火通明。秦宛宛裸着下身仰躺在床上,天青色的睡衣襟带大开,两团丰盈跃然袒露,皎如璧月垒雪一般,被江词从后背托高了吞咬。
她睁着眼儿压不住地喘。一只奶鼓翘地晾在空气中,被酥风一丝丝润作轻麻,偏生那乳晕充盈得更紧,浅浅的齿迹嵌入晕心,恰衔住颗湿哒哒的娇嫩奶珠,浸了水的红珊瑚宛似。
黑色的头颅埋在另一峰雪里,狼一样叼着她吸饮。薄薄的肚皮下阵阵抽紧,恍如甘霖从花穴被不住倒啜,清凉的药膏捺着指痕,好容易厚实地存进秘窟,却遭淫雨冲刷成一径香泥,酽酽地封实了洞口。
四肢被抚得发软,心头慌张、双颊滚烫,这一边的奶也早给他吃空,炽热的吮裹倏地放松,乳尖微凉,紧跟着颈窝一烫。
他弓身吻入细颈,骑压住她的腰,“咔嗒”卸了皮带。
精实的躯体半贴上前,灼人的硬物犁入乳沟,碾开两只玉兔。他拱在她颈侧低声问:“小乖想用奶子,嘴,还是手?”
钝矛一下下戳顶着奶肉,热切地对她暗示,秦宛宛急忙朝胸口伸手,恰似按住了一头炽蟒的头角,她更加着忙地要再缩回去,那欲兽已纵身一跃,撞入纤掌。
“两只手都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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