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同我去边地?”,楼眠眠系肚兜的手一顿,不赞同道:“这怎幺行?你还怀着孕,边地灵气驳杂,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比起这些,我们的孩子或许更想时时能够看见她的母亲...不是吗?”,青年乌发靡靡散落在肩头,恰好盖住了略下垂的雪色乳肌。而宽秀的肩颈线条优美,隐蔽在随意披上的宽袍之中。此时一动,便略略滑落了一点。
花尽琢接过楼眠眠手中的肚兜带子,细致给她打上可爱的小蝴蝶结,道:“眠眠,师叔知道掌门待你不薄,为了宗门大局,你于情于理都要跑这一趟。可抛开身份不谈,我如今不过一个未婚先孕的孕人,孕期艰难。眠眠,你知道的。这段时间,我离不开你。”
楼眠眠手底下一顿,的确是这个道理。她为难道:“但方才掌门师叔的通知已经到了,我现在就得提前出发,去雪戈镇开会。若师叔要同往,只怕高速转运胎儿受不住。”
花尽琢张口本想说自己完全无碍,但这与他一贯塑造的人设不符,这时候哑巴吃黄连安静了一瞬,才接着道:“那你先行,我稍后就到。怎样?”
这也算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楼眠眠点了下头:“我会在雪戈提前赁好住处,师叔无需抛头露面同弟子们招呼。”
楼眠眠知道他自傲,不肯叫人看见这幅样子。花尽琢心里一暖,贴上少女的脊背,替她脉脉整理了一下腰带。
“我走了。”,少女一手撩开珠帘,回头冲内室的花尽琢道。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垮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剑啸,花尽琢再看时,庭院里已经没有楼眠眠的影子了。一时说不出什幺感受,青年站在窗边看了许久,有些怅惘。孕育让他愈发多愁善感起来,情绪的剧烈波动常常让花尽琢感到伤神。
例如现在,他抚着日渐长大的肚子,无时无刻不再担忧下一息就会收到楼眠眠同别人私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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