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想了又想,虽然舍不得看美人儿落泪,但她更不想看有人惦记她的男人。
“诗韵表妹,”北庆朝雨缓缓开口,“你和六殿下只有儿时的交情,其实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六七岁时候一年的相处,为此搭上自己的一生。这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万,你睁开眼看看别人吧。”
魏诗韵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连绵不断。她拿着帕子,哭着跑出了马车。
北庆朝雨将一旁摇篮里刚刚睡醒的萧宸璐抱在怀里,点着他的鼻子说:“你可千万别跟你六叔学。”
她想了一下,“六叔”这个称呼似乎不太对,于是改口道:“你可千万别跟你的安歌爹爹学。”
这句话还未落下,萧岚就掀开帘走了进来。
北庆朝雨满脸尴尬,但一想到他刚刚理都不理自己,直接出去,心中也有不满,继续对萧宸璐说道:“宸璐啊,等你长大了,让你爹爹教你治理国家,让你白濯爹爹教你功夫,让你贺凛爹爹教你排兵布阵,让你安歌爹爹教你、教你……”
她想了半天,貌似除了讨好女人,萧安歌好像什幺都会一些,但又什幺都不擅长啊。
“哼!”萧岚听着北庆朝雨的话,不由得冷哼一声。他的孩子,岂会管别的男人喊爹呢?
“夫人,南越使团共六十人,不知你想要如何处置这六十人?”萧岚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不想跟北庆朝雨去讨论毫无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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