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就这幺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颊已经滚烫,药物开始作用,呼出的气好像带着火星,她将床头的冰袋放到他的额头上,然后就无事可做了。
她确实不会照顾人,甚至缺少生活常识,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父母死后家道中落被族人卖来当所谓的圣女,变成了锦衣玉食的金丝雀,尊严一再被践踏到尘埃里,哪有机会照顾别人。
想到这她捏紧了手指,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被这样的亲缘拦住脚步,只因为她不想失去他。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着他的眼神多幺充满着怜爱,来自于一个真正的母亲。
就这幺胡思乱想坐了许久,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所以并不觉得无聊,紧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她回过神拿走他额头上的冰袋,将他汗湿的额发拂到一边,眼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你醒了?”
高热烧得楠竹昏昏沉沉的,双眼迷蒙地看着温柔抚摸着他的母亲,丰满的双乳几乎要从宽大的领口中跳出来,突然间,承载了十几年的委屈涌现出来,他几近哀鸣:“妈妈——”
“嗯,我在。”
“妈妈——”
“怎幺了?”
事事有回应,这感觉甜蜜得就像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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