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尾早就是入夏的架势,这几日都零零落落下了点雨,空气中浓厚的湿度,好像是涨着呼吸。
春畅单手提着一袋葡萄,塑料袋里装着五六串,有些沉,勒着手指。
口腔里含着快要没味的口香糖,老房子,到了傍晚这个点楼道里没光,有些暗是正常的,春畅听着电话里那人急躁的语气,好几次想开口插不进话。
“春畅我他妈告诉你,就直接和你摆明说了吧,天底下哪有他妈那幺好的事,对,我是喜欢你,想找你过日子,但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
男人说话冲得春畅面不改色的稍稍拉远了手机。
血气方刚的说起话来就恨不得一口气全说完才爽快,“你确实有种,你要把你那种带酒席上,我就不让。”
春畅叹了口气,又开始烦躁地嚼着口香糖,呼吸中满是蓝莓薄荷香精味。
她盯着水泥墙面被湿润的空气浸透,挨近时会散发出生硬的灰味。
她刚下班,脚下的高跟鞋尖磨蹭着地面,丝袜紧致包裹着裸腿,较正式的包臀裙到小腿,在暗处看去,那截光洁的小腿仿若白藕。
说来讲去,还是关于两个星期后回春畅老家摆婚席上宾客安排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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