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明凝一直是个佛系青年。她对什幺事情都蔫蔫的,缺乏热情,对待事情只求做到及格分数线即可。
唯一的死党凌筱常常劝诫明凝道,你是否应该是追求些什幺呢?换言之,你有什幺梦想没?比如...假设...
明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一架厚重的黑框眼镜,两眼呆滞地摇头,“没有...”
凌筱常常觉得她能和明凝把话题聊崩了,她俩面对面盘腿坐着,她都能感觉到一行乌鸦加上省略号从她俩的间隙上飘过,空气都能变得停滞些。
凌筱打了个哈哈,拿专业评价来讲,明凝就是一个标准的社畜。她严重缺乏生活乐趣,以枯燥无味的打工为自己拼搏或是苟延残喘的目标。即使她的这份工作效果看起来不尽如意。
身为死党的凌筱看着身为社畜青年的明凝,无数次地想让她挥洒自己,绽放自我,趁着年轻好好地放松一把。但明凝表面答应地好好地,却是一点儿都没采取行动。
她也只能目送着明凝穿上她的帆布鞋,跨上他的帆布包,扒拉两下她的卷发匆匆出门,“拜拜,筱筱,下次再说,我马上上班迟到了。”
“嘭”的一声门响,凌筱只能作挥手告别状,继而仰头扶额。
明凝踩着迟到的最后凌迟时刻,踏入了办公大门。她长吁一口气,想趁着同事埋头伏案的工作间隙能够迅速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但一般这个时刻,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小明。”这声音尾调往上养了一个度,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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