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又问管笙:“你是不是发现这玉珏什幺不对,所以才将它藏得如此谨慎?”
管笙点了点头,找了只香烛点上,借着光指给祝君君和蒋灵梧看:“你们仔细瞧过这玉珏上的花纹没有?”
“看着像是兰花,不过我不懂玉器,不敢乱说。”祝君君谨慎发言。
蒋灵梧也斟酌着说道:“我也认为是兰花,但在表层的兰花纹样下,似乎还隐隐藏有暗纹。”
“蒋掌匣眼力过人,”管笙点头,隐有赞赏之意,接着详细解释了起来,“这两枚玉珏的做工极为精巧,以空谷幽兰为表层纹样,下方还叠着一层暗蟒纹。民间手艺人不具备这种本事,且蟒纹也不是寻常百姓有资格用的,所以我断定此物来历很不一般。”
说到这,管笙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之所以会晓得这些,是因我小的时候曾在家中几件祖传的玉器上见过这一类工艺,听我叔父说——那几样东西,都是天家御赐的。”
祝君君低声惊呼:“你是说这两枚玉珏也是天家之物?!”
管笙赶紧摆手否认:“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对玉珏的原主身份可能不一般,少说也有皇家血脉。所以我将这东西藏得死死的,也是不愿意让太吾村惹上麻烦。”
说到这,管笙像是想起了什幺,愧疚地和祝君君道了个歉:“对不起,君君,我……说起来,我其实也是一个麻烦。之前因为害怕你想太多,所以我从未同你提起过我的家世,我其实——”
“我知道的,”祝君君拉住管笙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了握,“你出身岭南管氏,前朝的名门望族,父亲还曾是先帝太傅,对不对?人的出身由不得自己做主,哪能说是麻烦,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再者说,猫儿山天高皇帝远,连地方官都懒得搭理咱们,七十多岁的老皇帝哪里还记得他的版图上有这幺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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