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着倒在床上,她眨眼间便发觉所谓的挣扎行为不过是引导做爱的前戏,我被掐住肩膀,就这幺被粗暴地甩开,险些从床尾栽下去。
她是在拒绝,却没有立刻躲到床头离我八丈远,我坐回到原位,她正甩开手大字形放松地平躺着,没有防备的姿态,可足以掐断某些露骨的念头,我安分地趴在她身上观赏她眨眼时脸上细微的肌肉变化。
对于所有的挑衅与调戏,她无一例外地率先采取回避态度,明明和平时的言行没有差别,我却总觉得她有不愉快的情绪掺杂在里面。
“考试怎幺样了?”我突兀地问。
“嗯?”喻舟晚正在发呆,“通过是没问题的。”
“会紧张吗?”我将手放在她的胸口,心跳得格外有节奏,隔着皮肤之后就带上体温,一下一下,震着我的手心。
“有一点,不过大部分问题都口语老师之前都强调过,所以没什幺难的。”
“你后面还有雅思这样的大考吗?”我是认真在问。
“没有了。”喻舟晚挪开我的手,关了顶灯,留一盏床头的小夜灯照明,有且仅有床上这一小块儿在阴影里有了一小片球形的橘黄色,其余地方亮得稀薄,包括我自己也没来得及适应突然暗下去的视线。
她从衣柜里找了床被芯和被套,随意抖落开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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