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推,白幽果断向后一倒,赖在沙滩上。
“好坏的观众,刚听完音乐会就打演奏家。”
“别得寸进尺,你刚刚伸舌头了吧?”朱邪站起拍掉衣角的沙,转身往公路走去。
白幽只得跳起来,跟在后面嘟囔,“这次怎幺没混过去……你就不能主动一点,给我一个最好朋友的吻吗?”
最好的朋友?
她这样定义她们的关系。
在经历情绪跌宕起伏的一天一夜后,朱邪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和隐约的烦躁。
这个面对死者都有深情厚意的女人,面对她,这个“最好的朋友”,她的亲姐姐,依然戴着重重假面。
毫无征兆地,朱邪猛然停步,回身,擡手,扯掉了白幽的面纱。
“你管这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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