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与蛇

白堰拿着东西过回了,把一管药膏丢到程安歌面前,“安歌,把它涂在小鹿的逼上。”把手里的另一个东西拆开,从中拿出一个像是注射器,针头和管子却又很短的东西出来,并且里面装满了并不透明的药水。

林鹿心一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但绝对和调教有关。

难道是春药?

“白堰,我真后悔在周年庆典里拉你那幺一把,就该让你死在哪里!”

林鹿这句话让白堰黑了脸。

他体会到程安歌的那种感觉了。

哪个庆典世界是他第一次无往不利的魅力失去了作用,反被一个看似单纯的学生妹伙同其他男人倒耍了一把,搞得他晚上没有人可肏(没人肏或者被人肏就会死,除非和鬼肏。)。

要不是程安歌与他有几面之源,并且知道他家的实力,特意提点白堰去求林鹿,不然他哪来的今天。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是白堰引以为戒的信条,现如今,他也变成了这条蛇。

在座的男人都有种皮被林鹿扒下来的那种感觉,恶心、肮脏、阴暗的一面全都赤裸裸的暴露与人前,这是他们竭力忘记又最不想被人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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