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
秋槐保持着安越离开的姿势,轻声应:“没关,进来吧。”
门落上锁,夏知秋捡起地上的衣物,盖在秋槐身上。
秋槐站起身。衣服散落在地上,她脱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从身上扯下来,扔在地上。窗帘透光,秋槐的身体有一侧站在光下,阳光为她的赤裸镀上一层纱衣,她朝夏知秋走过去,纱衣的摆随着她的脚步轻微颤动。
“知秋,你看我,像什幺样子。”
秋槐希望夏知秋说一些带有强烈羞辱色彩的词语剪开阳光加诸在她身上的滤镜,她需要这样的刺痛来确定这一切存在。
夏知秋没有说那些话。
他扶着秋槐坐在沙发上,站在她面前,擡手解自己的衣扣,羊毛在滑落到地上时握住秋槐的脚,柔软的触感在她脚面上久久停驻。他脱下鞋子,摆放在一边,裤子同秋槐扔在地上的衣物交叠,不分彼此。
“阿槐,你看我。”同样的一束光似要将他融化,他的身体有一侧隐在暗处,“我们没什幺两样。”他说。
夏知秋坐在秋槐旁边,一只手拉起秋槐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另一只手笼着秋槐的左胸,“我们长着一样的心脏”,他的手往下挪动,秋槐摸见他腹腔裹在肋骨上的肌肉,“一样的胃和肠子”,秋槐的手被他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性器安静地卧在毛发之间,他的手指穿过毛发抚摸秋槐腿间的缝隙:“秋槐,我们有着同样的欲望,你掌控着我,试试看,是你在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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