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左右也不过是被肏一顿,又不是没被这个男人操过,也不是没被他很凶狠粗暴地操过。和悠恐惧之外不多的理智,也不知是在催眠自己还是诱导。
但……
不等她的屄水流到男人裤子上。
严是虔掐着她的脸颊,“你哭什幺?”
她在紧紧地闭着眼睛,她其实很确信,在严是虔问这话之前,她眼眶是干的,绝对没哭。但等他话音落定,鼻头发酸,脸颊就湿痒起来。
眼泪好像不只夺眶而出,把意识也冲垮了堤坝。于是很奇怪地,对男人的恐惧仍在,但鼻子酸疼地要死。
“你怕了?”他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到她哭,也还和刚才如一的态度问她。
她被问地咬住嘴唇,紧闭着的眼眶里从一条泪线变成哗啦啦好几条。
“这才知道怕了?早干吗去了。”严是虔仍然不放过她,反是更加变本加厉,把她滚热的淫屄朝镜子和自己的裤裆上夹着压。
又怕挨他鸡巴肏,屄上又被镜子蹭地冷。喉咙里的呻吟把呼吸憋回喉咙,堵地更喘不上气,胸口于是更加激烈地起伏,几乎是躺靠在他胸口上无声的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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