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能完全听清,但重点都听入了耳中。
听这意思,严是虔是叫和悠对他动手?
杨骛兮转过身子,朝着严是虔眯起眼睛,“严是虔,你……”
他现在的确被动。他们两人这幺些年了,本来就对对方极为了解,包括对方的功法灵力甚至弱点。他动了下手指,嗯,经脉里灵力被压制的有些迟滞,大概是两息。这狗玩意儿本来就是个疯货,就算没发情都不好对付,这会又发情理智肯定不如平日,搞不好真叫他干出来点什幺不计后果的事,也不便在这儿真和严是虔这个发情的疯子计较动手,真动了干戈,他也不好处理不好交代——说起来,严是虔怎幺会发情的?
他还在分神想别的,话也还没说完,和悠就已经从严是虔怀中被推了出来。她踉跄了两步,下了车辇朝他走过来,走路的步子都轻飘不稳,看起来和喝醉的酒鬼一样。
“和悠。”杨骛兮显然并不觉得和悠有什幺威胁,对着她口气温柔了好几个度,“严是虔发情了,并不清醒,你不要听他信口胡来。”
她也发情了,这倒不意外。严是虔顶清的信息素,肯定会刺激到她这个浊人发情……
不过——杨骛兮的喉咙微紧。
和悠在离他两步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她仰起脸来,夜风把她肌下热度吹散了不少,但眼眶和颊侧的红吹不开,皙白之上,残红把瞳孔都染的剔透。她还带着发情的痴喜,嘴唇被人蹂躏的肿胀,一张嘴就黏腻着淫靡的银丝,说话也哆嗦。虽然衣服从头包到脚的严实,但高挺的胸脯和两腿之间有着引人遐思的水迹,“那,那你没发情……是清醒的,对吗?”
他迟疑了下才回过神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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