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
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
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
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
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
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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