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x年8月,盛夏。
“穗穗,哎呦,怎幺被打成这样?”
下午7点,天将将暗。张婶坐在门口手里端着瓷碗,看到女孩一身伤从家里跑出来,哎呀呀,胳膊,腿,就连脸上都有一道。
张婶吸了口气,“女孩子家家,打哪都行,怎幺能打脸呢!”
不过也是嘴上象征说说,却是屁股都没挪一下。
这里的人已经习惯女孩三天两头带着伤从家里跑出来。这家人是农村来京务工的,听说家里还欠着外债,男人白天在工地上起早贪黑,女人........
女人嘛——
在这边做小姐。
听说家里还有个弟弟,在农村读书,女孩是老大。贫贱夫妻百事哀,穗穗妈在这边做小姐的事,街坊邻居也都知道,毕竟工地上的单身汉都来这边找她。
还有不少是跟穗穗爸一起干活的,男人们闲下来会当着面打趣他娶了个漂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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