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晕厥往往只是短暂的,沈墨很快又粗喘着醒了过来,她失神了好一阵,直到被沈砚抱起时,双眼都还无法聚焦。
浓白黏稠的精液蜿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柔软的毛毯上。
沈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自己系好衣带,带自己去偏殿沐浴。沈砚动作熟练,这让她想起,在北国她病时,他也是这样照顾自己。
那时他们不过是战败国的质子,如今他已是新君,身份尊贵无匹,他倒不把自己当回事。
沈墨困极,泡在浴桶中,依稀记得沈砚问了她两个问题。
他问她害怕幺,是否还会再离开自己。
第一个问题,沈墨认为自己不用回答,依兰花之事后,她便不再害怕他。第二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她说了此时本不该说的话,问他:“圣上会保证放过沈琮,不会派人行刺,亦或借刀杀人幺?”
“君无戏言。”帝王语气温和,并不受到影响。无妨,她在就好。
仅仅是看出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好,沈砚就再也不想追究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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