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群众四个字的度很难界定,甚至连‘无辜’两个字的定义都众说纷纭,至少在尤商豫眼里,眼前吊儿郎当男人可不无辜,对方黏腻热切的眼神让他恶心无比,动刀自残一方面是为了博薛宜的心疼,另一方面是他真恶心觉得脏,从骨子里抵触楚季帆的接触。
“豫哥。”
蹲号子对楚季帆这混子来说,不过家常便饭,更何况这次他才蹲了两天,他哥捞的很迅速,令他意外之喜的事当属轻而易举约出了尤商豫,咖啡馆里暖黄色的灯光打在穿着大衣,神色冷淡的人脸上,依旧让他心脏不可遏制的疯狂跳动。
“之前,是我犯浑,你、你别生我气,我不该拿药——”
‘哐啷’
调羹砸进咖啡杯溅的咖啡液,难看的溢脏了咖啡杯整洁的外壁,几滴无心的褐色液体黏糊糊的沾在尤商豫修长的指节上,配上他不耐烦用湿布擦手的动作,再想装傻卖痴,楚季帆也难堪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对方看垃圾般的眼神。
“别把你和我牵扯在一起,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认为自己配和我相提并论。”
擦干净手,尤商豫轻笑了两声,肩膀一松架着二郎腿恣睢的靠着椅背,中指转着坠着U盘的钥匙扣有一搭没一搭的旋转着。
“你哥的警告看来对你没起什幺作用。”
尤商豫本就讨厌喝咖啡,他和薛宜一样对咖啡豆的酸涩苦味并不耐受,加上甜腻的奶精,这对他的味蕾来说简直是酷刑,之所以选择这家咖啡厅,也只是因为他懒得花心思应付一个男女通吃荤素不忌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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