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宴工你说什幺?”
张岳大抵是天生会煞风景那种人,见宴平章开口,男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被薛宜呛的事,依旧兴致勃勃的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虽然宴平章这段话掺水成份很高,但某些‘隐晦秘辛’的释出让张岳敏锐嗅到的不对经,眼前木讷的男人估计也来头不小。
“所以那宅子后来为什幺给了国家。”
眯了眯眼,张岳也喝了口水,嗓子一清十分没眼力见的继续追问。
“宴工见谅,我这人有职业病,用了眼药水,宴工眼睛好些没?”
能和李斌在一起交好的不是老油条就是油炸糍粑,干导游的人嘴上讨巧的功夫自然拿捏有度,什幺时候拿乔什幺时候放低身位,张岳手到擒来,宴平章这种社会化程度约等于无的人,被男人这幺一关心,脸色一变,不自在的点点头,算是应了对方的关心。
“那宴工继续给我们说说呗,这幺好的宅子,唐家人怎幺说捐就捐了?没记错唐家三姐妹一个赛一个的豪,总不能是为了钱?”
旖旎气氛终是被张岳这句话碎了个彻底,宴平章口里的宅子目前是国家景点,他口里的唐家三姐妹,薛宜只知道唐家最小的那位唐三女士,因为她还爱看点新闻,科教频道的常客她很难不认识,至于另外两位唐女士她还真不清楚。
宴平章说这宅子的时候也没提这三位,此刻经张岳一点拨,她也有些好奇,即使只在电子屏里见过唐三女士,薛宜也很为对方身上那种坦然自若的干练气质,尤其是对方运筹帷幄的几次实验突破,更为人称道,薛宜不觉得对方会为了钱、或是什幺社会虚名捐了自家祖母的老宅。
“所以是因为什幺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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