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7.23 阴
偷穿哥哥的衬衫睡觉第三天,袖口烟草味快淡了。今早把裁纸刀捅进他枕头,棉花溅到天花板时,多像我们永远不能完成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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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绾颈间的血染透林烬衬衫纽扣时,五公里外的圣十字医院正迎来死亡高峰。孟席玉蜷缩在VIP病房的阴影里,肺癌晚期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咬住氧气管喘息。床头监控仪的心电图突然频闪。
不是因他垂危的身体,而是有人切断了医院电路。
“林绾比我们想象得更有价值。”戴般若面具的男人从应急绿光中浮现,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铁板,“她的存在,足以让林烬崩溃。”
孟席玉攥紧枕下的陶瓷刀,他认出男人耳后那道月牙疤,二十年前林母下葬那夜,正是这道疤的主人将林父签字的死亡确认书扔进火盆。“筹码...咳咳...我要能撕开林烬喉管的筹码...”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只U盘插进心电图机,监控屏瞬间跳转成监控画面:十五岁的林烬跪在太平间,正用粉底遮盖林母太阳穴的枪伤。
拍摄视角来自通风管道。
正是孟席玉当年躲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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