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9.12 暴雨
第一次见谢临渊他就撕碎男生塞给我的情书,动作像拆枪械般利落,硝烟在松脂香里炸开,浸透我新校服。哥哥弹着烟灰笑说以后我归他管,那人颈侧刺青随喉结滚动游成锁链形状。
真有趣,林家连看门狗都要烙满弑主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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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桨气流掀翻藤架,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谢临渊的作战靴碾碎一地紫藤花瓣。黑色高领毛衣裹着宽肩窄腰的骨架,银灰色瞳孔像未出鞘的军刀,下颚线被银质十字架项链勒出锋利的阴影。
风衣下摆还沾着未干的血渍,随着步伐在晨雾里甩出铁锈味的弧线。
他掠过江野像掠过玄关的摆件,作战靴踢飞的瓷片擦着江野耳际钉进墙缝。
他抱臂时,绷紧的肌肉撑开了旧伤撕裂的袖口。小臂虬结的疤痕,正对着林绾颤抖的腰窝。那道在车臣替林烬挡穿甲弹留下的沟壑,泛着暴风雨前的潮红,犹如一把丈量她背叛的活体标尺。
他银灰色瞳孔在直升机探照灯下折射出刀刃的冷光,像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锁住她的咽喉。
“滚过来。”他扯手套的脆响惊飞檐角白鸽,喉结随着俄语弹舌音滚动,颈侧那串斯拉夫文似青蛇般游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三分钟前你蹭在这杂种腿间的骚味,隔着直升机都能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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