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只当他是喝多了心智乱了,若真是她亲生父亲,那未免太残忍了,也不懂得疼惜疼惜她。
仿若无心之人,定是难安此心。
男人动作太大,身体受着力,头一垂一垂的。
她阻止不了,流着泪道:“看在我叫你这幺久的父亲份上,轻些罢。”
“父亲….”
不知是哪句话使他动容,还是哭得吵闹些,竟亲着她道:“我有几日没见你了,你这幺想也是应该的。”
“等你多长几岁,想起这些,觉不觉得我在爱你。”
“觉得日后跟我说,不觉得也要说。”
她不懂情爱,他却懂。
他把这些说成是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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