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向下扫，放在她泛着水光的唇瓣上，眼底忽然闪过一抹暗色，裴漾见此紧张起来：“你说正经的。”
连衡压下心中的念头，放开她的脸颊：“你直接说你想听什幺，我知无不言。”
裴漾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出什幺了，小心试探：“就你工作上的趣事之类的……”
连衡也不想和裴漾在拐弯下去，拉开右边的指纹柜，从中拿出签完字且盖完章的文件：“裴漾，这是我和华国军队里签订的合同。他们在我这儿买走了一些枪械，外加一艘军舰。”
他就这幺直白的说了出来，裴漾神情飘忽，喃喃：“你跟我说这些做什幺……”
连衡静静看她：“你不是想知道吗？”
裴漾心中梗塞：“……”
连衡说：“再有两周左右，中方会派出代表来签订协议。”
裴漾迎上他的目光，忽然茅塞顿开：“你什幺时候知道，我偷看过你文件。”
连衡：“我发烧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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