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薄景漆这种对人的外貌一向很挑剔的男人,也心甘情愿的承认,烟映瓷是真漂亮。
“那天的事情也不全怪你,你不用……行,那我收下。”
薄景漆好像意识到了什幺,话锋一转,拿上袋子和文件急匆匆走了,没有再回头看烟映瓷。
门“咔吧”关上的那一刻,烟映瓷纠结紧张、小心翼翼的样子骤然一变,悠闲地吹起了口哨。
她就不信这一列操作下来薄景漆的内心没有一星半点的波动,这可不怪她,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是在她洗澡的时候。
烟映瓷的脾气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薄景漆长得是真合她的胃口,而且也没有死皮赖脸的不认账,认错态度虽然有待提高,但是总体还可以,她可以先暂时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天过后,烟映瓷无意间听靳桓温说薄景漆搬离了楼下,说是要回本家住一阵子,要年后回来。
烟映瓷轻声哼了哼,没有说话。
怎幺,心虚躲她是吗。
薄景漆躲烟映瓷,烟映瓷短期内也没有招惹薄景漆的打算。恰巧靳桓温休假,烟映瓷美滋滋跟着男人去摩洛哥度假去了,两人在摩洛哥待了半个多月,赶在烟映瓷开学前开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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