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世还在心里推演着这桩没开审的案子可以出现的几种判法,启蛰已经又想到什幺,随口道:“对了,你到时候可以领着徐岁寒多见见世面,她在御史台当书令史,就说监察也不违背本分。”
“嗯?”张乐世见外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从启蛰肩上直起身扁嘴撒娇,还锤了她一小拳,神情凄凄不忿,“你怎幺现在什幺事都想着她?那次听怀虔讲经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启蛰挑挑眉,似笑非笑地逗弄她,“嗯,真是不错的主意,那你就在这生气吧,我走了。”
“喂!”张乐世好笑地发了个气音,看着启蛰头也不回的背影,手做成喇叭状伸着脖子喊了一声,“不许啊!”
启蛰摆摆手,头也不回径自走了,走出凉棚触及到外面明朗的阳光,她深吸一口气,通身都被晒得懒洋洋的舒服,让人心情大好。
她接过马鞭,擡手看了看场上几人的位置,唇角微挑,朝那边走去。
这案子拿在手里,崔茂笃的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听她哥给瑟郁婆御前行走的意思,大概是不希望短期内再和吐蕃打仗呢,不过,这也不打紧,毕竟不是眼前的事,谁知道后面会怎幺发展呢。
启蛰出去,外面已经列好了阵,张乐世下场,就由启逐雨过去补缺,启蛰和他们商讨了一下可能会用到的阵型和方案,鼓声就已经催促开始,高台上,考意之仍旧关注着一切。
尽管猜到了这局可能会不容易,也提前布置了几种应对方式,但开场没多大会儿,启蛰就知道她还是想少了。
许求遥和启束云一招鲜吃遍天,守着刚才的阵型牢牢不动——这很难办,如果连启蛰都不好过去截她哥的马,就更不会有人原因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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