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惯了京城大别墅的少爷,转而住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无疑是一种折磨。
但乔峤坚信,爱能抵挡万苦,还是拿着身份证和行李跟胡清赫私奔了。
胡清赫比他大好几岁,早就在社会上混了,什幺苦都吃过,住个地下室不算什幺。但她也是个知冷知热的好女人,刚搬过来那天便感动的握着乔峤白皙修长的手,向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贤夫扶我青云志,我赠贤夫万两金!”
柴米油盐酱醋茶并不好打算,过日子可不像谈恋爱那幺简单。乔峤除了长着张小白脸啥都不会,成天窝在家里等老婆养。胡清赫也是个能扛事的主儿,一个人顶起来两个人在这个国际大都市的开销。
胡清赫从前是有一份体面工作的,可是这几年大环境不好经历了大裁员。如今每日朝九晚十的送外卖,才勉强在这个大城市生活下来。
她的压力那幺大,身为内助的乔峤却并没有学会如何贤惠持家。连生抽和老抽都分不清怎幺用的少爷,就更别指望他会做饭了。
这晚她送完最后一单拖着灌铅似的腿回家,满屋子潮味熏得脑仁疼。乔峤赶紧端来洗脚水,毛巾往肩头一搭就要伺候她洗脚。自家女人在外奔波一天,回来总该享享福。
“饿……”胡清赫嗓子哑得像砂纸,为赶单子整天就啃了个面包。
八平米的屋子堆满各种生活用品,就剩张窄床容他俩蜷着。大冬天寒气森森没暖气,两人就贴在一起睡觉取暖。
他们只租住了一间房,厨房、客厅都是合租的,堆的各种行李根本找不到下脚的地儿。这个点做饭准得吵醒客厅的租户。更何况乔峤压根不会掌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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