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疼吗?”顾乐殊仿佛没听到白榆的问题,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路向下。
白榆慌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拽自己的睡裙:“很疼,不要再碰我了。”
顾乐殊皱眉:“别乱动。”他半跪在白榆面前,刚撩开薄薄的睡裙,白榆就开始往后躲。他警告地擡头看了一眼白榆,果然她在颤抖之后,安静了下来。
检查完她下身没什幺后,顾乐殊起身:“去洗澡,出来再涂一次药。”
白榆想自己涂药,但是她害怕这句话说出来,自己给自己洗澡的权利也会被剥夺。只能低着头往浴室走。
“二十分钟,”顾乐殊补充:“别太久。”
洗漱很快,但擦干身体后,白榆意识到一个绝望的事实:浴室里没有衣服,只有一件她刚刚脱下的睡衣。内裤刚刚在卧室已经被顾乐殊拽下来了。她就像躲在洞里的老鼠,期待洞口的猫会主动离开,但是很快,浴室门被敲响:“需要我进去吗?”
白榆只能打开门,走出浴室。
顾乐殊撩起她的睡裙,看到赤裸的下身时,有些意外的挑眉,看了一眼咬着嘴唇的白榆,干脆将手里的布料放到她嘴边:“张嘴,咬住,乖,别说我不想听的话。”
白榆红着眼睛瞪他,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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