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陈思缙收起画卷,微信转账了费用,却迟迟不见沈知初点收,当晚本答应出席的教师联谊会也没有来。
陈思缙心中担忧,翌日借着归还画板的理由登门,哪想敲了十来分钟都没人应门,打电话发信息也全无回应,所幸她不死心,报警破门,这才将临入鬼门关的沈知初抢救回来。
“患者失血过多,有短暂昏迷的现象是正常的,输完血休养一下,不会影响日后的生活能力。”
医生安慰完,又说道:“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身体机能好,很快就能康复。但这种割腕自杀的,大多是对人生、对生活失去希望,你们应该多关注一下她的心理健康。”
“是,我们会注意。谢谢医生。”
和医生道完谢,陈思缙看着病榻上的沈知初,娇花般的颜容一夜间摧拉枯朽,心揪一般疼。
她和沈知初同事两年,说不上多亲近,但也不疏远,陈思缙总有诸多借口买她的画,由此接近她,靠近她。
不过她还是不够了解她。沈知初从不提及自己私事,每天按时上下班,深居简出,不太参与社交,周围每个人对她了解都不深,但又赞不绝口,毕竟沈知初不仅长相不俗,脾性谦逊温和,对自己的专业还颇有心得,在学校深受学生和同事们的喜爱。
如此人美心善的姑娘,陈思缙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可她不知道沈知初是不是铁直,能不能接受同性恋,自然也不敢贸然表白。
但经过这次差点永远失去她,陈思缙觉得更应该过好当下,享受现在,即使被拒绝,至少说出口了,心中就不会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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