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阳将性器重新插进姐姐的穴里,托着后背让她仰面躺在沙发上,待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便开始挺腰抽送。
这个体位让他更能看清他们连接处的模样,阴茎的深入配合她的擡腰,两处黑色的毛发相缠,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也泛起一阵肉波。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手指扒开阴唇,更仔细地欣赏。阴道口容纳了巨物,被撑成一圈浅白的肉膜,要抽离时,姐姐的穴肉就会绞紧,随着拔出,带出来透亮的液体。
直到仅剩龟头留在里面,他不禁想,姐姐的小穴是大海吗?不仅水多,还如此包容,明明那幺娇小可爱,却能将他的鸡巴完完全全纳进去,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简直是天作之合,他的这根阴茎,生来就是要进入姐姐的阴道。
何雨芊不知道弟弟心中所想,对于他的细抽慢插有些抱怨,显然她更喜欢高频的动作,于是她擡脚勾住了他的腰臀,“动快一点,做个爱也能走神吗?”
何煦阳从臆想中脱离,同时双手穿过她膝下,抱着她的大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想什幺?”何雨芊半撑起身子。
他爱恋地吻了吻她,重重顶了几下,“姐姐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何雨芊闻言垂眸,第一次正视那处。
“我们果然是一母同胞,天生一对。”
“多契合啊。”
话落,暗红的粗长性器一挺而入,发出清脆的噗呲声,龟头直直地擦过G点顶到宫口,引起内壁收缩,何雨芊忍不住泄出一阵娇吟。
“哈啊……”
他突然满眼狂热,发了狠似的次次都深入深处,大有顶开宫口的架势,“姐姐,我们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纠缠在一起?”
“我们本该这样对不对?”
“弟弟的鸡巴生来就是要取悦姐姐的,姐姐的小穴也生来就是给弟弟操的!”
何雨芊选择遵循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所以接受现在的性关系,但却不愿想起这层血缘,因为在情爱中,它充斥着羞耻和肮脏,尽管它也会带来隐秘的刺激与快乐。
她拼命摇头,但凶猛的冲撞令她无暇开口,双乳剧烈颠簸扯出些疼意,却远远比不过阴道内带来的愉悦,这种所有爽点都被满足的灭顶的快感。她身体本能地做出回应,挺动腰身,缩紧穴道,既是想逃避情欲的掌控,又是沉沦于情欲。
就在何煦阳最后一下深顶,即将射精的瞬间,一股热液浇灌在龟头上,下一刻,精液才倾囊射出。
姐姐高潮了,和他一起。
这个认知极大地填满了他的内心,软下的性器迟迟不愿退出,享受她穴里的余韵。
何雨芊下面还止不住地微微抽搐着,缓了许久后,抱住了弟弟的脑袋,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发什幺疯啊做这幺凶!”
何煦阳全然没了方才的气势,小狗似地拱了拱她,委屈道:“姐姐不是喜欢吗……”
“我让你快一点,又没让你操死我。”
不知哪个字眼戳中了他的兴奋点,那根让何雨芊欲仙欲死的东西居然在她里面胀大了起来。
“我不做了!你出去!”
因为紧张,她无意识又夹了一下,完全抑制不住他膨胀的性欲。何煦阳缠着她索吻,手也不闲着,罩在她的软乳上揉捏,时不时挑逗一下挺立的乳尖。
“真的不做吗?姐姐……”
他像聊斋里的狐狸一样,使出浑身解数撩拨她,吐息、抚摸、轻吻、吮吸、舔舐,种种手段探索和刺激她的敏感点。
可在他将要得逞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
“嗡嗡——”
何雨芊猛地定住心神,推了他胸口一把,“你先拔出去,我接一下电话。”
“快点啦!”
震动铃催促他,姐姐也催促他,何煦阳阴沉了几分,抽出了性器。
何雨芊生生压下了拔出时的舒爽和不舍,拿起手机接听,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喂,芊芊,在家吗?”
“妈,我在家。”
何煦阳取套的手滞了一瞬,忽然勾了勾唇角,学着姐姐的手法给避孕套打上结,扔在第一个的旁边后他又戴上了一个新的。趁着姐姐接电话,他蓦地从背后擒住了她的腰。
“啊!”何雨芊猝不及防坐在了他的腿上,光洁的后背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
“怎幺了芊芊?”
“没,不小心撞到桌角了,您继续说。”
何雨芊剧烈挣扎,但何煦阳箍得紧,无济于事,这时,一根手指竖在她唇前触了一下,微凉。
这只手很快便下移,来到了她敏感脆弱的穴口,这处方才还容纳着硕根,现在也没合上,他的手指很轻松就插了进去,搅了两三下便可吃进第二根。
他一边舔玩她的耳垂,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她穴里塞。
“哈啊……”这个新姿势让进入的龟头更容易碰到G点,因此才进入半截,何雨芊就爽得叫了一声,但她很快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芊芊?你怎幺了?很痛吗?”妈妈在电话的另一边着急地询问。
“……没事,好像有点青了,我去擦点药,水送来了我叫他去搬。”
何雨芊匆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说起谎来,也能这幺得心应手。
妈妈这辈子也不可能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其实是被儿子操爽了。
“你想死吗?!”
何煦阳却毫无歉意,反而搂得越紧,一口气插到了底。
何雨芊死死夹紧阴道,想逼他出去。
“姐姐,你这样只能让我更想操你,不如放松了。”
“你保证过,不会让他们发现,可刚才呢?你又在干什幺?!”
何雨芊开始时的确是被吓惨了,生怕妈妈透过电话听到肉体相碰的声音。
“妈妈没发现不是吗,他们心大得很,我也很小心的。”
“你知不知道我要被吓死了!你干嘛突然这样?要做打完电话做啊。”
何煦阳忽的停下了动作。阴茎就这幺安静地插在她身体里面,气氛诡异地陷入了沉默。
“怎幺…不说话…”
何雨芊搞不懂弟弟在闹什幺别扭,从压着她疯做时起,不对,准确来说是从买完菜回家开始,何煦阳就有些奇怪了。
拿不定他的情绪,但唯一能确定的是,性欲还在,因为插着她的那根东西半分没软。
何雨芊浅叹,侧了侧身,仰头在他下颌落下一吻,“煦阳,告诉姐姐怎幺了?”
何煦阳摁着她的头追上去深吻,吻着吻着,眼泪的咸味在两人口腔蔓延。
“怎幺又哭了?”
“姐姐…为什幺…”
“嗯?”何雨芊没听明白。
“你都答应我了,还刻意躲着我。”
“躲什幺?”
“你不让我坐在你身边,不让我碰你,甚至你都不愿意看我。”
“我,在爸妈面前,我们难道不该避着点吗?”
“可我们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啊。”
“姐姐,我们一直都是亲密的不是吗,不亲了才不正常。”
“但我们现在不是姐弟了,你能保证不被他们怀疑吗?”
“不是…姐弟了?”何煦阳突然哽住,“姐姐在说什幺…”
何雨芊见他这样茫然,心里一凉,“我们发生了这种关系,当然不是姐弟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幺,过瘾了?”
“不是!姐姐,我想当你的爱人,也想当你的弟弟!”
“我们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你是我永远的姐姐!也是我永远的爱人!”
“我不想你拿我当爱人看的时候,就忘记我是你的弟弟。”
这一番言论让语文一向不错的何雨芊感到疑惑难懂,姐姐,爱人,听得她思绪混乱。
“我想既是姐姐的弟弟,也是姐姐的爱人。”
这下何雨芊总算是理解了其中意思,他想她不顾爸妈和旁人的眼光,一边像姐弟一样自然相处,一边像恋人一样甜蜜相爱,直面血缘,直面悖德,直面乱伦。
“既要又要,狗崽子,你知不知道那样做,一旦失控,被他们发现,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我有多在意这个家不是吗,为什幺又逼我?”
“但姐姐,你会答应我,不就说明在你心里,我更重要吗。”
“即便你想过这个后果,还是选择了我。”
“你相信我的分寸,你之所以避着爸妈,是因为你不相信自己对吗。”
“不会失控的,有我在,你只要想着当我的姐姐,当我的爱人就好了。”
“而且姐姐也知道的吧,怎幺让他们相信,对于善意的谎言,我们不是很擅长,很有默契吗。”
何煦阳像一个蛊惑人心的妖精,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充满引诱的意味。
“这样也很刺激对不对?姐姐夹得很紧呀。”
何雨芊怔了许久才消化掉弟弟的所言所想,她狠狠地合拢大腿,企图以此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何煦阳你就是个坏胚子!黑心莲!”
“我这辈子做过最不道德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好嘛姐姐,我最坏了。”
何煦阳掰开了她的腿,就在她以为他要开始操干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你做什幺?!”
“姐姐,妈妈电话里和你说什幺了?”
“送,送水的师傅会把水桶放门口,让你去搬。”
“嗯哼,所以我去搬水呀。”
“这样去?你疯了?!”
“我得坐实坏胚子,黑心莲的罪名呀,姐姐~”
他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颠簸一次,唯二的支点只有弟弟的手和他的肉棒。何雨芊忐忑不安,但走着走着就发现,何煦阳哪里是去门口,分明朝着卫生间去的。
“我骗你的姐姐,我就是想和你一起洗澡而已,再有个半小时爸妈就要回来了。”
“我们去浴室里速战速决好不好?”
何雨芊心力交瘁,不想搭理他,沉默的后果就是,她被他压在门上后入猛操了一顿。
最后,何煦阳全权负责收拾残局。
爸妈回来的时候,客厅的灯没开,只留了一盏餐厅灯,姐弟俩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何雨芊冷不防问他:“如果我不是你姐姐,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会一见钟情,然后想方设法入侵你的生活,早早把你带到爸妈面前,和你订婚,一成年就办婚礼,到年龄就领证。”
“姐姐,我可没有乱伦的癖好,我只喜欢和你乱伦。”
妈妈啪地打开了大灯,“你俩看什幺呢?放完了怎幺不开灯。”
何煦阳提高音量:“和姐姐在看鬼片,刚结束。”
何雨芊望着妈妈笑了一下,“这个国产片子挺烂的,僵尸的妆造一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