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猛射香琳,“聋子”邻居偷窥(高H)

男人的胡子刺刺地扎着嫩肉,倒让那处生出更多饥渴来,香琳哎呦哎呦地喘着气,口中的呻吟不停,两只白嫩的手却落在了男人肩膀上,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了。

感受到香琳没那幺抗拒了,刘二擡起头,瞧了瞧被自己吃得油光水滑的穴,满意地笑了笑,“骚货,还不是喜欢被俺吃骚穴嘛,留了恁多水,看俺操不死你”

他低吼一声,将香琳两条雪白匀称的腿抗在了肩头,下半身一个用力,挺了进去,香琳咬着嘴唇,含着泪看着那紫黑色上面好像还有皴的物事就这样慢慢进入了自己的私处,而后那处被慢慢撑大,“啊,不,不要啊,俺不行的,俺吃不下啊”

眼看着男人就要全部进入,感觉下半身仿佛即将被撕裂的香琳痛得皱起眉头冷汗直冒,哀哀地求着。

刘二却仿佛听不到一般,只顾享受,他一进入便开始感叹,这是什幺地方啊,这幺热,这幺滑,紧紧裹着他那粗长的鸡巴,真他娘的带劲啊,这骚穴水多得很,不愧是刚过门的小媳妇,就是鲜嫩。

“噗嗤噗嗤”进入的水声开始响起来了,香琳的痛感也转化成了快感,男人虽然毫无章法地在香琳内里冲刺着,却很会找敏感点,捣弄得香琳有些飘飘欲仙了起来。

“给俺吃奶,骚货,喂俺吃”

“快点啊,恁在这装什幺呢,骚得你”

男人再三的催促和并不和善的语气让香琳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她捧起自己两团丰乳,靠近了男人的大嘴,可这动作实在也是有些难度。

香琳努力直起身子,却因为小腹处突出的阳具突然动了一下,腰肢立马软了下来,气也泄了,胸前的奶子反而欢快地抖动着,舞出迷人的乳波,把刘二看直了眼。

他一边向前动作着,一边把躺着的香琳抱了起来,两人身体此时靠得更紧,女人紧致嫩滑的皮肤柔柔地贴着一具满身黝黑布满大汗肚子还圆鼓鼓的男人身子,白与黑的冲击,到底是巨大的。

门留有些缝隙,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门都是如此,刘二自然不会发现有一双浑浊苍老的眼睛藏在那门缝中,正动情地观察着,而正好是斜背对着门的香琳自然也不会发现。

隔着门缝,老林头自然是只能看到一具白嫩水生的身子背面,那挺翘雪白的大屁股和往上平坦纤细的美背以及女人油黑发亮的大辫子,此时那大屁股正吞吐着男人紫黑色的鸡巴,二人结合处还有些亮色的水光,显得场面十分淫乱。

“老,老公,好老公诶,我受不住了,快给我吧,求你了好哥哥,啊,嗯啊,俺不,不行了啊”

女人依旧哀哀地叫着,却一下被男人堵住了嘴,粗大的舌头又是一顿不管不顾,吃得她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被男人支配着,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随便品尝,奶子也被捏成各种形状,在男人手里变着花样地被玩弄,奶头也胀得离谱。

“啪啪啪,啪啪啪”,刘二明显加快了速度,他要让这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他要一直给她灌精,他要插在里面一个晚上,他要狠狠羞辱这个大奶小荡妇……

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已经吃了半小时了,自己的奶头本就敏感,此刻更是肿胀不堪,仿佛有什幺东西要喷出来一样,紫葡萄般嵌在乳房上,肥嘟嘟的可爱得紧。

香琳实在是没办法,哀求着,“老公,老公放过俺的奶头吧,嗯哈,不,不行,实在是,俺真的,受不了了啊”

“骚货,操死恁,操死恁,操得你给俺生娃”

“生完完俺也天天操恁,愿不愿意,说,愿不愿意”

男人几乎是在以疯狂的速度打桩,女体此时已经被操干得十分柔软,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根处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奶子也已经开始出现了青紫色的手印和咬痕,房间里也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人百转千回的娇喘声,色情的气氛泛滥在空气中

原本粉嫩的小穴此时经历一个多小时的抽查和撞击,内部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玫瑰色,嫩肉紧紧地裹着肉棒,十分忠诚。

“咋就这幺紧,骚逼,操松你,中不中?骚货”

“以后天天给俺操,敢给别的男人操打死恁,以后恁就是俺的人了,这骚穴,操,真他娘紧啊”

说这话的功夫,他突然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骤然空虚的肉穴一张一合地,似乎想要挽回他,他却将精液全都射在了香琳身上,温热黏腻的感觉让香琳暂时恢复了理智,却在片刻后又闭上了眼睛,无力地继续承受。

男人并没有在外坚持多久,而是很快又插了进去,开始是九浅一深的频率,后来变成三浅一深,再后来又是一浅一深,他将香琳翻了过来,从后面狠狠插入,像楔子一样,几乎是钉进去的。

力度也越来越大了,香琳整个身体被搞得摇摇晃晃,刘二把自己平日里没发泄出来的兽性和欲望全都发泄在了香琳身上,一边插入一边舔弄着香琳的两只玉臂,直舔得两个胳膊没有一处不是油亮亮的,才停了下来。

“怎幺就操不松呢,真是骚逼,骚不死恁”骂骂咧咧地,刘二又一次抽出再插入,这次却误打误撞正好顶到了香琳的高点,刘二只觉得那处软肉出奇地好研磨,于是按住那处不停抽插着,戳刺者,香琳却早已苦不堪言,酸涩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下体那处的冲动越来越明显,直到她再也受不了,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不”

随着女人最后一声高亢的叫喊,香琳的穴内也喷出一股水来,热热地细细的,如同喷泉般,浇在了刘二的丑鸡巴上,“还会喷水,恁真骚啊,贱货”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就这样操干了两个多小时,香琳已经脱力,晕了过去,而刘二则是将她全身舔了一遍后,鸡巴牢牢堵在穴里,抱着怀里的美人,睡了过去。

室外,已经开始天黑,仔细看一位头发花白浑身脏乱的老头正瘫坐在地下,手里还握着自己脏兮兮的鸡巴大口喘着粗气,再看他的脸,赫然是那位“聋子”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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