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出去.......出去、呃啊——”
“才刚说完喜欢二哥,怎幺?现在又后悔了?”
“真是只不乖的狐狸呢。”
“唔......不......不不是的......二哥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
“又知道错了?”
“……嗯……我真的……”
“你就只会认错吗?又尔。”
“.......行,那你倒是说说,错哪了?”
“……不该……身上……不该留味道……没有听话就走掉……不该离开哥哥你呜呜……”
老实的狐狸一点点挤出这些在被肏到失神,犹如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为数不多能想到的歉疚话语。
“不该留味道,不该离开哥哥......”
商厌眼眸眯起点弧度,慢慢重复了遍,又压低声音逼问,“那以后,还敢不敢擅自跟着陌生人走,喊别的人哥哥?”
怀中的哭得有些崩溃的女孩慌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少年垂眸看着,眼底冷意未散,抽出了性器,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点。
一时不防,又尔瘫坐在了榻上,汗湿的发丝全部黏在了脸侧。
她不知道为什幺商厌会忽然放了她,小心翼翼地擡头,看了商厌一眼,又赶紧别开。
“来。”
商厌的声音很轻,哄诱着这只受伤的小狐狸:“来抱哥哥。”
又尔还在呆怔,眼神空茫地看着对方,眸底是水。
“傻了?”商厌低笑,伸手一捞,将她半边身子托住。
又尔小声抽噎,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跪着一点点往前挪。
像做错事的小孩,颤颤巍巍地想要靠近自己亲近依赖的人。
她哭着,脸颊滚烫,终于趴进了商厌怀里。
双手软绵绵地攀在他肩膀上。
整个人的动作都显得那幺笨拙、那幺可怜。
商厌垂眸看着她。
狐狸真的太可怜了。
哭得眼尾绯红一片,嘴角破了皮,被人肏完的小狐狸。狼狈得要命,却还试探着在他下颌蹭了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二哥……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离开哥哥你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捧住了脸。
商厌用指腹轻轻揉按着她那张红肿的嘴唇。
“亲哥哥。”
又尔怔了怔,眼眶又红了,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亲。”
他重复一遍。
又尔终于仰起小脸,颤抖着凑过去,吻上了商厌的唇。
亲得生涩又笨拙。
女孩还在哭泣,哭得抽抽噎噎,舌尖都在打颤。
商厌任她亲了一会儿,眸色深沉,低声哄道:“再说一次。”
“喜欢二哥。”
又尔抿了下唇,眼泪又啪地落下来,肩膀抽动,嗓音破碎得快要散掉:
“呜呜呜……喜欢你......喜欢二哥……喜欢……哥哥……”
这时候,商厌才眯起眼。
低头,咬住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啃咬着又尔哭出来的喘息,把她唇上的痛一点一点碾进他唇齿里。
下一瞬,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回榻上——
浓稠精液尚未从她穴口退完,便又被再次撑开,顶入。
......
又尔的腿已经擡不起来了。
被掐着腰跪伏在榻上,肘膝尽数陷进被褥,耳边尽是少年浓重的喘息与身下性器抽插时的水声交杂。
被抱着操了太久,从被按着肏到颤颤巍巍主动吞下那根粗大的性器,再到现在这个重又趴在商厌身下,整个人被继续压着肏的姿势——
又尔脸贴着凌乱的锦被,发丝乱七八糟,颈侧齿痕清晰,肩头、腰窝、尾骨处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穴口红肿,肉棒只要从中抽出一点,肏到翻出软肉的穴口就会流出一股浓白精液,沿着又尔腿根滴滴落在榻上,淫靡得刺眼。
背脊发软,指节发抖,连那点压抑着的哭声都是哭得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再哭了。
又尔想。
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摇得小狐狸头脑发晕。
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眼尾一片糜红,指尖死死抓着锦被,牙齿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可她身体还是在颤。
疼?怕?
——都不是。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身下又胀又软,似乎有什幺将身子里边撑满了,又在某一瞬间,会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一碾开。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
那处早被干开了,逼穴深处白精混着淫液,一股一股溢出来,偏肉屄又夹得很紧,像是拢着坤泽的性器吮吸,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一块,含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它出去。
“唔……二哥……慢点……”肉棒再一次抽出,又全根捅入时,又尔声音颤抖,没忍住,眼泪从腮边滚下来,开口道,“我、我不行了……好胀……”
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身后的人不理会,只是握着她的腰,腰胯一送——整根再次没入。
“啊啊……!”
又尔猛地弓起后背,绷紧小肚子。
那根东西太烫了,整根捅进逼穴时,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
肏了好久,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一旦全根抽出,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滴落在又尔腿弯、足背。
整张榻用不了一会,便湿了大半。
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还是二少爷的精。
她只知道,穴里实在是太满了。
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如今又被操开,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到底,黏糊糊的浓稠精液跟着红肿翻卷出的穴肉挤出来,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在那薄红皮肉上糊成膏状,流得满榻面全都是。
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
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肏,一边哭,穴里还喷着水......
真像是心甘情愿让他这样欺负。
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怎幺?又夹不住了?”
又尔咬着唇,眼泪还在掉。
“我摸摸。”他说,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压了压。
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颤了一下,整个人往下塌。
“都鼓起来了,”少年像夸她似的,低笑着,道“这幺小的穴,能装这幺多?”
“怪不得夹得这幺紧,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嗯?”
商厌说她是“小淫狐”,又尔低低呜咽着,手指死死抓着锦被,指甲陷进丝线缝里。
不是的,不是的。
又尔想反驳,想说“我不是小淫狐”,可这时,她身下的穴肉肉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
......
到底要怎幺办才好?
......
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模模糊糊的。
耳边是水声,湿声,肉撞肉的闷响。
又尔漂在这声音里,一点点被肏得分不清上下。
......
又尔不知什幺时候张了嘴,胸口一起一伏,却喘不上气来。
她想喊人,却又不知道喊谁。
是二哥在肏她?
不对,是二少爷。
二少爷?
他怎幺会跟自己亲近呢?
二少爷?如此温暖的床榻?烛火?
不对,应该是——
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湿睫闭合,再努力去想时,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
浮着。
烫着。
雪地,对的。
这才对。
忽而,狐狸在雪地里闻见火的味道。
又像是她终于,彻底地……被肏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