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恩的舌头和人类的舌头没有什幺差别,柔韧而湿热的舌头裹住正在沁出汁水的缝隙时,黛茜克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妈妈好甜……”路西恩的声音含糊不清,夹杂着“啧啧”的舔弄的水声。
柜子里此刻又闷又热,黛茜热的浑身是汗,又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到让她不得不用力喘息。
“不要……”黛茜还在徒劳而苍白的拒绝。
路西恩的舌头已经舔过了最上面的珠粒,尝试着把舌尖抵进下面的小孔里。
古怪的刺激感把黛茜激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挣扎着去踹路西恩。
路西恩没有一点要躲的意思,任由黛茜胡乱的踹他的肩膀,等黛茜踹累了,才擡起头侧过去舔黛茜的脚踝和脚背。
如果不是黛茜又挣扎起来,路西恩看起来还很想舔她的脚趾。
“变态!”黛茜忍无可忍的骂他,“别碰我!”
路西恩充耳不闻的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妈妈,我找错地方了是吗?那里是妈妈的尿孔,不是用来繁殖的……”
黛茜羞愤的想推开路西恩的脑袋,“要杀要剐随你,能不能别再说这种奇怪的话了!”
黛茜用上了最大的力气,路西恩却像是铁铸的一样一动不动,只擡起头,在黛茜的手落在他脸颊上时,露出沉醉而着迷的表情含住了黛茜的指尖。
“变态!”黛茜真的要疯了,她用力把手抽回来,路西恩像是个真正的变态一样又俯下身含住了湿润的缝隙。
她在愤怒的骂路西恩变态,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在变态的口中变得湿润而柔软。
这次路西恩找对了地方,他的舌头挤开两侧的唇瓣,舔进去的时候发出了比黛茜更大的喘息声。
他握住黛茜腿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收紧,湿粘的热液浸润了他的舌头,带着一种甜而微腥的湿润感。
是妈妈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
路西恩的眼泪缓缓流淌下来,自诞生以来就像是一口枯井一样空洞的内心,在此刻充盈着无法自抑的喜悦和满足。
他回想起还在虫巢时的时光。嗅闻着稀薄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妈妈的气息,幻想着自己依偎在妈妈的怀中。
现在他终于找到妈妈了。可他现在最想做的却不是依偎在妈妈的怀中,而是和妈妈交尾,让妈妈怀上自己的卵。
“妈妈、妈妈……”路西恩像是无措的孩子一样顺着黛茜的腰腹往上舔吻。
黛茜的上衣也已经皱成了一团,路西恩的下巴上还是湿漉漉的,她被他舔的发痒,又不长记性的用手去推他。
但这次路西恩却轻易的被她给推开了,路西恩擡起头,用手紧紧搂住了她,姿态虔诚亲吻她的脖颈和下巴。
“不要……”黛茜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被路西恩给翻过身压在了柜壁上。
柜子跟着晃动了一下,她变成了跪坐着的姿势,路西恩在她身后不留一点空隙压着她。
黛茜和路西恩的身高差了快半米,此刻路西恩几乎把她完全裹在了自己的怀里。
在自然界中,雌虫的身体通常要比雄虫大,在虫族也是,雌虫的本体也要比雄虫大,但受到人类审美的影响,雌虫的拟态反而会比雄虫小一些。
不过拟态娇小到像黛茜这样的雌虫,几乎是没有的。
但路西恩对自己能把黛茜完全笼在怀里感到了奇异的满足和安心,他搂紧了黛茜,又俯下身亲吻她的后颈。
路西恩的吻再次缠上来的时候,黛茜感觉到了有什幺不得了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黛茜突然想起了小说中对男主攻某些部位的隐晦描写,比如像是保温杯之类的形容。
她刚才还有点认命摆烂的念头一下子变成了拼命的垂死挣扎,“不要、不行!”
但她越挣扎,路西恩搂着她的手就收的越紧,一直到她几乎都要喘不上来气了。
“妈妈别怕,我会轻轻的。”路西恩用手握住他的保温杯压在湿软的缝隙上。
路西恩还没开始用力,黛茜已经没出息的开始哭着求饶了,“进不去的,我会死的……”
路西恩爱怜的亲吻黛茜的眼泪,却在一边说着“妈妈别怕”,一边把狰狞可怕的性器压进去。
里面实在是太小了,路西恩极尽克制的用力,却还是把整个柔软的缝隙都在往上挤压,一直到没有退避的空间,湿软的入口才被迫敞开来慢慢把他容纳进去。
黛茜的声音一滞,发出了更可怜的呜咽声。
但路西恩此刻根本没法注意到他可怜的虫母正在受难,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湿热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包裹着的性器上。
微微甜腥的味道在柜子里被放大,尽管路西恩从没闻到过虫母真正的信息素的味道,但刻在他基因里的本能告诉他,他正在拥抱他的虫母,他在和他的虫母交尾。
耳边鼓噪着心脏跳动或是血液奔流的声音,路西恩也在落泪,他像是个疯狂而虔诚的信徒,他匍匐在他的神明脚下,却又要用肮脏的自己玷污亵渎他的神明。
“妈妈、妈妈……”路西恩像是迷途后终于找到母亲的孩童一样紧紧抱着黛茜,但身下却在粗蛮而残忍的把自己压进她的身体里。
“呜……”黛茜感觉自己要死了。
过于悬殊的尺寸几乎把她撑裂开,刚才被路西恩舔出来的湿液连均匀覆盖这个可怕的保温杯薄薄一层都不够。
继续往里挤进去的时候滞涩难行,但是路西恩力气大的可怕,脆弱的黏膜在暴力的摩擦和撑开中生出刺麻的痛感。
“好疼……”黛茜哭的很可怜,但路西恩低头亲她时,把他脸颊上的湿意也蹭在了她的脸颊上。
路西恩也在哭吗?他一个强奸犯有什幺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