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如果可以砸钱就好了

浴室里。

男人右手循着腰线探进贴身裙摆下,没有任何阻隔地,狠狠捏揉掌下丰满的臀肉。

“啊啊…”女人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大声叫嚷着。

男人轻咬女人的耳尖,捂住她大叫的嘴,“穿的丁字裤,就那幺想被操吗?”

女人扭着屁股,声音盘旋在他的耳朵边上,性感得要命,带着来不及收住的喘息,话语大胆。“方便哥哥你操我啊。”

“嗯……那我马上满足你……”

男人故作漫不经心“嗯”一声,肉茎顺着那道细细的布料直接狠狠插入。

“好紧。宝贝。”

“哥哥,紧才夹得住啊。”

下一秒俯身下来贴近她的后背,手指挑开那块布料轻刮几下,情动的黏液顿时弄得满指头都是,就在女人不自觉扭着屁股开始蹭他的当口,他狠狠插了进去,猛烈抽插。

“哥哥,好大,吃不下了。”

肉棒猛然间重重插进了湿热的穴里,男人扼住女人的脖子将人转过来,舔她的耳朵,颈线,咬住她的唇。“知道,长了张骚逼。”

濡湿的软舌撬开牙关,勾缠住女人的舌尖,男人热烈地吮吻她,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被他又是插又是吻弄得晕头转向,喘叫声逐渐放肆地从喉间涌出。

“你在操我……好深…”

女人轻轻叫了一声“柏溪”,像极了风里的猫吟。

男人喘息粗噶,肉棒青筋鼓起跳动,在女人的穴间捣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

就在即将高潮之前,健壮有力的腰臀染上薄汗,体内绞着的肉棒抽了出去,舌尖也停止侵略,背后的温度一起消散。

再然后,灯亮了,梦醒了。

女人眼里含着水,穴里也含着水,被亮起来的光线照得无所遁形。

他没来得及反应,雾蒙蒙的视线里出现姚乐意的脸。

女人眉眼如丝,擡脚往门里走,边解着上衣,边回头媚眼如丝地看他,却残忍地说着毁人幸福的话:“下次吧。”

方柏溪汗流满面,肉茎胀痛,却没有射意,像有团温吞的火在煨烧他的心。

狗,真的是狗!

回过神来的方柏溪,忍不住暗骂。此时的他被姚乐意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心想要是她是鸡就好了,还可以把钱甩她收买她……哎

但就是这样,方柏溪还是想着她,浑身的神经都开始为她战栗。

揉着揉着,整个人就射了,只是肉棒在自己的揉弄下,一点都不尽兴,只是草草地射了。

方柏溪还得在浴室里洗着冷水,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姚乐意又摆了一道。

这女人绝对是妖精。

前一秒还在调情,后一秒就可以立刻抽身就走,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对此方柏溪厌恶极了。

沐浴完,方柏溪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她看向来人,随后目光落在那一头浅金色的短发上,盯了对方头顶那个小揪看了两秒后才眨了眨眼道:“是那个吗?”

“对,那个就是阿虎,隔壁就是何晓慧。”

“嗯。”姚乐意应下了方柏溪的请求,想着事成后便能抵消初三时对方替她拿包之恩。

“姚乐意,别那幺紧张。”见姚乐意鬼鬼祟祟地躲在一个假模特后面盯着不远处的一对“情侣”,方柏溪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双手往靠背一搭。

裙子是纯白的,胸前画着一朵玫瑰,版型非常紧身。

方柏溪余光瞥了眼,觉得可以:“姚乐意,那件你去换一下?”

“我有衣服,我不想买。”

方柏溪站起来,过去拿给她。

“去换,我要看你穿。”

姚乐意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比她的手大了好几号,手指又白又直,看着很有力量的。她看着方柏溪的眼睛:“这也是你剧本的情节?”

方柏溪点头:“嗯哼。”

“那好吧,我去试试。”

说完,手指一把抓住了方柏溪的手上的衣服,方柏溪施了点力把姚乐意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靠近,几乎和姚乐意面贴面的相对。

姚乐意呼吸一窒,直直地看着那双距离自己非常近的眼睛,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有点呛,里头混着香烟和雪松的味道。

黑色的阴影罩住两人的脸,下一瞬姚乐意身上一热,一件带着温热的吻就擦过了她的嘴角。

温热的呼吸远离,方柏溪仰起脖子拉远位置,他上身仅着一件运动背心,露出肌肉紧实的手臂。

“快去换,刚才我们这个亲密动作,阿虎和晓慧都看见了。”方柏溪看着姚乐意,眼睛里带着点认真,仿佛刚才那个嘴角吻,就真的是演戏一样。

姚乐意回过神,慢条斯理地远离方柏溪,然后眼睛盯了他看了几秒,不动声色地回道:“方柏溪,你占便宜的技术又精湛了。”

昨晚被围剿后,她清楚察觉到方柏溪眼中的戏弄,这让她内心泛起复杂情绪,或许是警惕,或许是不甘……

“没有的事,你多虑了,你帮完我这次,我就不喊你童养媳了,行不行?”

“哦。”姚乐意背过身把手伸进衣服里拿出价格看了一眼,唰一下拉开拉链的同时问道:“你抽烟了?”

“嗯。”

方柏溪的目光落在姚乐意的背上。

她背对着他,一手在前面掀起衣服,一手伸进衣服里面忙着什幺,逆着光,纤细窈窕的背影被清晰地勾勒在他眼前。

实际上她侧面的镜子看清了她的一切,不就是担心没钱买吗?

“不要担心,这家店是我阿姨开的,衣服随便试,随便拿,我跟她说一声就好。”

“哦。”姚乐意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

方柏溪目光顺着连衣裙拉链游移,落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饱满的臀上。

“嘶——”姚乐意忽然弯下腰。

方柏溪一下从沙发上坐直:“怎幺了?”

“拉链卡了一下我的手,疼。”

“我帮你拉?”话刚说完,方柏溪就已经拉了连衣裙的整条拉链,拉链居然低到屁股锥,他无法想象姚乐意裸着大后背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流鼻血。

若论起容貌,姚乐意的确更胜一筹。可世人总说“空有美貌无用”,偏将温柔体贴奉为择偶的金科玉律——他却偏要逆着这标准来。

当年何晓慧追得热烈,性子如水般温顺,他却连正眼都不愿多瞧,将人撮合给自家兄弟阿虎,独独选中姚乐意这块“硬骨头”。

十九岁时咬得生疼,三十岁了竟还在“咯牙”——你说这算什幺?是宿命的齿轮早就在转,还是他天生就爱往针尖上碰?

更可笑的是,这颗扎人的“刺”何时竟成了他心口的朱砂痣、窗前的白月光?

他辗转反侧想不明白,这兜兜转转的十年光阴里,身边过客无数,为何唯一动了真心想娶回家的,偏偏是那个让他疼到骨子里,却又甘之如饴的姚乐意。

方柏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怔。台灯暖黄的光揉碎在他蹙起的眉间,脑海里尽是姚乐意的影子——庆幸也好,执念也罢,兜兜转转这些年,他竟仍困在与她的纠葛里。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他忽然坐起身,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叹息。得把这团乱麻理清楚了,至少……不能再让她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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