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样的姐姐会

灯光从高挑的天花板倾泻而下,像是被雨水浸湿的月光,暧昧地笼罩着顶层公寓,勾勒出每一寸禁忌的轮廓。

落地窗外,中央公园的夜色模糊成一片深墨,玻璃上凝结的水珠折射出破碎的光晕,像在低语无人能赦免的罪。

木质地板泛着温润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清冽和檀木的沉香,像是毒药,缓缓渗入骨髓,引诱着人坠入深渊。

诺亚站在门口,湿透的肩膀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落,大理石地面上洇开暗色的涟漪。

他的唇角勾着一抹倔强的弧度,眼神却脆弱、炽热,带着赤裸的侵略性。那双眼睛锁住安琪的背影,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我进来了,姐姐。”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又藏着一丝撒娇,像少年时缠着她要糖果的模样。

每个字都像刀锋,划破她的理智。

安琪站在主卧中央,背对落地窗,灯光勾勒出她肩头的弧线,薄裙在微风中轻颤。她攥紧裙边,指甲掐进掌心,喉咙动了动,低声说:“进来吧。”

她的声音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像在抗拒一团即将吞噬她的火焰。

诺亚迈开步子,被水打湿的靴子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印迹,像是故意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走到落地窗前,慢条斯理地脱下被雨浸透的外套,随手搭在橡木椅背上。

白衬衫紧贴着他的皮肤,半透,勾勒出锁骨的锐利、胸膛的起伏和腰线的紧实。

水珠从他的前额淌下,滑过高挺的鼻梁,停在唇角,微肿的唇泛着湿润的光泽,像在诱人咬上一口。

他转过身,凝视着她,嗓音低得像耳语,带着赤裸的挑逗:“我可以留在这儿吗?姐姐。”

那声“姐姐”从他唇间溢出,像一滴烈酒,甜腻而致命,烫进她的心口。

安琪的心跳猛地失序。她别开视线,无视他走出房间。

走向厨房,试图用动作掩盖心底的波澜。她从橱柜里取出两只高脚玻璃杯,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波尔多。

瓶塞被拔开时发出轻响,红酒缓缓流入杯中,深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血般的光泽,像在预示一场不可挽回的狂热。

“所以,瑞士呢?”她问,声音故作平静,指尖却在杯沿颤抖,像在抗拒他的目光。

诺亚靠着厨房岛,被雨水浸湿的背包被他随意丢在脚边。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折痕明显的信封,推到她面前,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的声音轻佻,眼底却闪着不容拒绝的炽热,“秋季入学,我要和你在一起,安琪。”

安琪愣了一下,接过信封,指尖触到纸张时微微一颤。蓝金色的校徽和官方印章像一记重锤。

她擡起眼,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像烈焰,烧得她无处可逃。

“我提前从博索雷毕业了。”诺亚低笑,凑近她,“系主任说,我和你一样,都喜欢擅自做决定。”

“你不想要我吗?姐姐。”   诺亚的气息喷在她耳侧,带着红酒的微醺和雨水的清冽,

她没说话,只是举起酒杯,与他的轻轻一碰。玻璃相触的清脆声在寂静的公寓里回荡,像一场危险的开场。

“所以,你打算赖上我了?”她的语气带了一丝揶揄,试图用玩笑掩盖心底的慌乱。

“赖定了。”诺亚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额发,唇角染上一抹酒后的红晕,“你不想要我回来?还是……你怕我在,自己禁不住诱惑?”

他的声音低哑,每个字都像在剥开她的防线,带着一种病娇的挑逗。

安琪的呼吸一滞,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别乱说话。”

她的声音不稳,像在逃避,却被他的眼神钉住。

“乱说话?”他轻笑,笑声里带着自嘲和偏执,“我来找你,有哪一刻不是为你而疯狂的?”

他伸出手,指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像一道无形的锁。他的指尖冰凉,好像还带着雨水的湿意,触碰她的皮肤时却像点燃了一团火,烫得她心跳失序。他的拇指在她腕骨上轻揉,缓慢而暧昧,像是故意试探她的底线。

“姐姐,我好冷。”他哑着嗓子说,声音里藏着一丝撒娇,眼神却贪婪地锁住她的反应。他的唇角微勾,露出一种危险的温柔。

“去洗个热水澡。”安琪咬紧下唇,别开视线,声音颤抖,像在抗拒他的侵略。

“你不陪我?”他低笑,凑得更近,湿发滴下的水珠落在她的手背,凉得她脊背一紧。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带着炽热的温度,“我为了你在雨中等了几个钟头,不心疼我?”

她没理会,转身逃进客厅,蜷进米色的沙发,将酒杯握在掌心,指尖攥得发白。

浴室很快传来热水的声音,白雾氤氲,模糊了玻璃门后他的身影。

安琪闭上眼,试图平复心跳,可脑海里却全是他的眼神——那双从少年时就追着她的眼睛,从厌恶到炽热,从依赖到一种赤裸的占有和爱恋。

不久后,诺亚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赤脚踩在温暖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浴袍松垮地系着,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和胸膛的弧线,水珠顺着皮肤滑落,淌过腹部的线条,像在勾引触碰。

他走近厨房岛,拿起她喝了一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他的唇沾了红酒的色泽,微肿,泛着湿润的光,像在邀请她品尝。

他走向她。

“安琪……”他低声唤她,嗓音低得像叹息,却像一把刀,划进她的心口。

安琪转头看他,那一眼复杂得像碎裂的星光——有温柔,有挣扎,还有一丝无人能懂的痛楚。

她想起他从小总是跟在她身后,可他只要靠近,就像一道咒语,她不敢触碰的欲望像一团烈焰,烧尽她苦心筑起的防线。

“如果你再拒绝我,我会伤心。”他说着,缓缓跪在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却烫得她心颤。他的眼神像深渊,贪婪而虔诚,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你想让我伤心吗?还是?”

安琪的喉咙动了动,声音低得像叹息:“我现在还是你姐姐。”她的声音颤抖,像在说服自己,却掩不住眼底的动摇。

“姐姐?”他低笑,笑声里带着病态的温柔,“什幺样的姐姐在生日当天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自己的弟弟说自己爱他?什幺样的姐姐一次又一次的离开我,却又狠不下心来拒绝我?”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手臂,缓慢地,像是描摹一幅禁忌的画卷,指尖在她肘弯停留,轻轻一捏,引来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他的唇凑近她的耳侧,气息炽热,牙齿轻刮她的耳垂,引来她喉间一声低吟。

他吻上她。

这个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狂焰,炽热、急切,带着红酒的微苦和雨水的清冽。

他的唇碾过她的舌尖探入,带着侵略性的掠夺,吞噬她试图压下的低吟。安琪的指尖揪住他的浴袍,指甲陷入布料,像是想推开他,又像是被这禁忌的温度烫得无法动弹。

她的呼吸急促,唇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像在抗拒,又像在沉沦。

他的呼吸烫得像火,喷在她颈侧,夹杂着湿发间雨后松林的潮湿气息,危险而致命。诺亚的唇滑下,沿着她下颚的弧度,停在她锁骨的浅窝,轻吻上方才留下浅红的印记,此刻像在宣誓一种无人能懂的所有权。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指尖隔着薄裙探入,缓缓摩挲她腰侧的皮肤,引来她脊背一紧的战栗。

他的腿膝挤入她的裙摆,缓慢而坚定,迫使她的双腿分开,她低哑地喘息。

他的唇沿着她的颈侧滑下,吻落在她肩头的弧线,牙齿轻刮,留下浅浅的痕迹,像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低哑,像从深渊爬出的誓言,贴着她的耳廓震颤,“你敢再推开我,姐姐。”

安琪闭上眼,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他叫她“姐姐”,这个称呼是他们的禁锢,也是她心底的枷锁。

可此刻,他的指尖却在她裙摆下划过大腿的弧度,缓慢地探向更深处,点燃她早已埋葬的火种。她的身体背叛了理智,颤抖着回应他的触碰,像是贪恋那致命的温度。

“你疯了……”她低喃,声音里带着颤抖的责备,眼神却不敢对上他。

“永远为你而疯狂。”诺亚低笑,牙齿轻刮她的耳垂,引来她不由自主的战栗。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停在她大腿的弧度,指尖摩挲,力道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

他的额头抵着她,鼻尖轻蹭她的脸侧,呼吸交缠,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告诉我,你想要我,姐姐。”

安琪的喉咙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破碎的光。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她的手滑上他的后颈,指尖嵌进他湿漉漉的发丝,指甲轻划,换来他一声低哑的闷哼。她感到他的心跳,急促、炽热,透过浴袍撞进她的掌心,像在诉说一种无人能懂的誓言。

他们从沙发跌落到落地窗前的厚地毯,月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像在见证一场禁忌的仪式。

她的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像墨色的潮水,缠绕在他的指节间。

他的指尖探入她的柔软,描摹她皮肤的每一寸弧度,像在雕琢一尊无人能触的禁果。安琪的呼吸急促,唇间溢出低哑的呜咽,像是被他拉入深渊,却又贪恋那坠落的温度。

诺亚的浴袍滑落,露出锁骨、胸膛和腹部的紧实线条,水珠顺着皮肤淌下,泛着微光,像在勾引她的目光。

他的眼神像荒原的狼,贪婪而虔诚,凝视着她,像要将她整个人刻进灵魂。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将她拉近,腿膝挤入她的裙摆,迫使她的身体贴近他。

他的唇沿着她的颈侧滑下,吻落在她肩头的弧线,牙齿轻刮,留下浅浅的痕迹。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裙边,缓慢地掀开,触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

他的拇指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揉,缓慢而挑逗,像是故意让她崩溃。

“姐姐……”他低声唤她,嗓音里带着乞求和偏执,像是少年时未说出口的秘密,终于在这一刻破土而出,“你知不知道,青春期的每一个夜晚都有多难熬,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安琪的心脏猛地一缩。她想起了那些年——他跟在她身后,眼神从懵懂到炽热,从依赖到占有。她曾以为那是孩子的执念,可此刻,他的吻却像烙铁,烫在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她想推开他,可她的手却背叛了她,滑过他的肩胛,停在他背脊的弧度,指尖轻颤,像在确认他的存在。她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划出浅浅的红痕,换来他一声低吼,像野兽终于捕获了猎物。

“不要再说了……”她低语,声音里带着无力的哀求。可她的唇却主动迎上他的,带着一丝绝望的回应。

他吻得更深,更慢,像要将她所有的理智碾碎在唇齿间。他们的喘息交叠,肢体交缠,像是两片被诅咒的拼图,终于在这一刻拼凑完整。地毯、楼梯、窗前的月光,成了他们沉溺的见证。

她的长裙滑落,露出肩头、腰线和腿部的弧度,他的指尖划过,像是点燃一簇无人能灭的烈焰。她的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划出更深的红痕,换来他唇间一声低哑的喘息。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他的唇滑到她的锁骨,牙齿轻咬,舌尖轻舔,引来她一声破碎的轻哼。

“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乞求和命令的矛盾,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轻蹭她的脸侧。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侧,缓慢地探入她的裙摆,指尖在她大腿内侧停留,轻轻一按,引来她身体一颤。

“嗯…”安琪的呼吸急促,唇间溢出吟声,像是被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想否认,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主动贴近他,腿部轻蹭他的膝盖,像在回应他的挑逗。她的手滑到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的皮肤,感受到他心跳的炽热。

“诺亚……”她低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叹息和沉沦,像在承认某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夜深了,红酒只剩下半瓶,杯沿还残留着她的唇印。他们裹着薄毯,坐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中央公园点点灯光,模糊得像一场未醒的梦。

诺亚枕在她的肩上,手指扣着她的,半梦半醒地低语:“上学需要通勤,和你一起住,永远不走。”

“你是吃软饭的吗?”安琪无语地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温柔,像是终于放下了某种坚持。

“你喜欢的话,我愿意为了你成为任何人。”他的语气轻佻,眼底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偏执,“只要你别再推开我,姐姐。”

她望着他,轻轻抚过他眉心的弧度,指腹划过他湿润的睫毛、冰凉的鼻尖,最后停在他的唇上。他的唇还有她的温度,微肿,带着红酒的余韵。

“诺亚。”她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叹息又宠溺地说,“你这个小疯子。”

他抱紧她,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满足。“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疯了。”

安琪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轻轻问:“关于艾琳和埃塞克……”

“我在世界上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你不爱我。”诺亚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一种赤裸的脆弱,“其他的,让他们见鬼去吧。”

他擡头看她,眼神坚定得像荒原中唯一一簇火光。“我愿意为你毁掉全世界。”

安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他,眼底的光忽然柔和下来,像被他的偏执融化。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腹摩挲他的脸颊,停在他微颤的唇角。

“笨蛋。”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无奈和怜惜。

然后,她凑过去,吻住了他。

这个吻不再有怒意,也不再带着逃避,而是一种带着全部温柔的回应。

即使这是一场罪,他也愿意陪着一起沉沦。

夜雨停歇,月光穿透云层,照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公寓里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像是时间为他们停摆。

年少时做过的梦,终于落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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