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窈身子僵了僵,几乎羞得睁不开眼,她咬着下唇,在男人视线下慢慢起身,握着男人的阴茎喂给自己的小穴。
粉嫩小穴才经过草草开拓,哪儿能容得下去,她不得章法半天也喂不进去,手下狰狞之物又有变大趋势。
一直插不进去,元窈额头急出一点热汗。她青涩笨拙的样子很是取悦霍褚,但等了太久,性器已有些发疼了。
他沉沉看着元窈,恋恋不舍移去在她腰间那只手,托住元窈的脸,拇指轻轻压过她的嘴唇,饶有兴味地:“下面不会吃,就用上面吃吧。”
元窈要被他这样子吓哭了,男人却轻轻压了压她的脸,要她动作。少女不经人事闻此只觉羞辱,她期期艾艾望着他,一双泪眼尽是哀求。男人语气、样子虽凶但动作温柔,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元窈软声委屈求他:“侯爷教教杳杳……杳杳真的不会……”
霍褚某根心弦一颤,轻笑一声把她的身子猛地往上托了一下,元窈身子前倾,一对嫩乳压在男人肩膀。
两根手指自下而上探进身体,来回抽插,元窈趴在男人肩头,异样地感觉让她耳朵火热。
片刻功夫,男人就又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太多,元窈觉得穴口都有一点撑,紧接着男人的手就动作起来。
手指有力深入,每次进入都拱开一坨坨肉壁,鲜嫩的水液被碾压渗出,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流进掌心。
“杳杳里面好湿。”元窈听他说。
“好多水。”元窈羞耻万分,咬唇眨眼第一滴泪啪地砸在男人背上。
霍褚听到泣声,另一只手掐了掐她柔软的臀肉,哑着声音:“哭什幺?本侯今夜疼你,你乖些打开嗓子。”
打开嗓子?元窈不解,但男人很快就告诉她自己话中意思。穴口玩弄松软了,男人的动作就肆无忌惮,一下一下深入,几次顶着什幺,让她有些微痛。
“嗯……哈……”甜腻吟声入耳,霍褚更控制不得动作,一下一下捣得又深又快。
“嗯……”元窈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要控制不住什幺,她不自觉扭动腰肢,身子里那几根手指突地搅动起来,整个小腹空盈,甬道酥麻,她一根手指放在两唇间,轻轻咬着,又想起男人要她把喉咙打开……
扩张得差不多了,霍褚抽出手指,掌心已是一片温湿,他随手擦在扔在一边的里衣上。
身子陡然空虚,元窈莫名有一丝怅然若失。
“这回总该吃得下吧?”
元窈反应过来,武侯是要她自己……
她撑着男人肩膀起来,再度握住那根蓄势待发的肉龙,对准硕大的冠头缓缓坐下去。
“唔……”和手指不同,男人的性器粗且热,像一根晒热的铁杵。
紧致软热的甬道被滚热的阴茎顶开,上翘的玲口紧贴着少女身子里的软肉前行,元窈吸着小腹后缩,这不是铁杵,是弯刀,都要顶破她的肚子了。
只吃下一个头,元窈就觉得疼了,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被顶住了,应该是进不去了,可接下来该怎幺做?
阿婆好像是说……元窈回忆着,擡动腰肢用自己的身体为霍褚套弄。
霍褚一根巨龙,就只有龟头进入那个销魂软道,三个阿婆教不会她?还是她不愿学?他懒得去想,双手抱起身上少女,梆硬的性器从湿软的穴里啵地一声出来,拉出一条银亮的水线。
元窈被他丢回床上,紧接着男人就压上来,握着她两条腿拽人,元窈被他拽得靠近些,一双纤细却不干柴的腿架在男人肩上,腿间春光乍泄。
男人握着阴茎直接插进元窈穴中,龟头再次挺进,她发出一声轻吟。
“杳杳要不要本侯为你破身?”男人笑着看她,腰间微微用力。
破身……元窈咬了咬唇,才知道自己还没被破身,男人顶得她疼,破身也是疼得吗?
“嗯?”男人又顶了顶她。
这时候,就算说不要,他就不动吗?而且,都成婚了,哪能……
她擡眸看着霍褚,小声的:“杳杳要,侯爷轻点……”
霍褚一颗心被软棉花包着,他眸子沉了沉,低头吻上元窈粉红湿润的嘴唇,好软。
霍褚轻咬她的嘴唇,一遍又遍,勾得元窈也学他动作,两人互相啃咬,还真吃出了甜滋滋的味道。一记深吻结束,两人私处紧紧相贴,男人声音喑哑带有千般柔情:“许会疼,疼了咬我就是了”
元窈却听不出,在说话间男人已起身,两只手握住她的两瓣臀肉,她的身子被压着往下送,同时男人顶了过来——
那是一种不能忽视的钝痛,那幺痛,好像把她的身体撕开了……
“哈……”霍褚初尝滋味,轻叹一声。他向来不近女色,如今才知少女身子竟这样舒服,湿软紧致束得他舒爽,他抓着少女腰部缓缓抽送两下……少女体内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性器,绵软解痒,叫人欲仙欲死。
元窈本就疼,粗硬的肉棍在身子里抽动后更是火辣辣的,她当即就控制不住,眼泪簌簌地掉,但身下男人还不觉,手有加快趋势。
“唔呜呜——”元窈疼得不行,抓住男人手腕不想让他再动,腿上也用力想要起来,不想再继续,她逃离的意图太明显,男人直接将她紧紧按在怀里,进入大半的肉棍瞬间一通到底,翘起的龟头狠狠蹭过宫颈,少女身子里的软肉紧紧搅动——“唔!”元窈眼前一白,心脏狂跳不止,身体莫名的舒爽,而后觉察一道温热用力打在身子里,身子里面像是被什幺糊住了,黏腻,潮湿。
不过十来下,霍褚初露就被元窈缴获,他稍有失落,但看元窈游离事件之外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于是道:“君侯雨露,怎幺不谢恩?”
元窈不知这门规矩,脸上泪痕轻易,忙说:“杳杳谢过侯爷。”声音带着哭过湿意乖巧又有一丝讨好。
“要说谢夫君赏。”他抹去元窈脸上泪,轻笑哄骗。
元窈这才明晰床榻之上是不必谢恩的,但霍褚开口,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轻声细语地:“杳杳……谢夫君赏赐。”
好乖。霍褚心软作一滩春水,埋在少女体内的阴茎再度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