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安抚

顾枝枝垂眸看着脚边餍足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厌倦。鞭子在她手中像只有意识的动物尾巴,意兴阑珊地垂落。他脸上那种沉醉的表情不禁让她想起橱窗里摆放整齐的玩偶:漂亮,却毫无灵魂。

说实话,她已经厌倦了这种萍水相逢的戏码。如果结束,房间里就只剩下挥之不去的空虚。没有温存,没有眷恋,一切回归正常。

顾枝枝忽然意识到,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错了: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容纳她所有情绪的伴侣,而不是陪她一起在肉欲里沉沦的游戏对象。

最后一鞭在沉寂中落下。“射吧。”顾枝枝吐出一口浊气。男人听到耳边传来的命令,好看的双手快速的撸动性器,很快奶白色的精液顺着铃口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渍落在她黑色雾面的鞋尖上尤为亮眼。

男人仰起头,冷峻的脸庞写满了对她的渴望,他伏在地底,贱到尘埃。他多希望在她冷漠的神情中读出一丝爱怜,仅仅是一点,就足够让他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

“疼吗?你今天做得很好。来,抱抱。”顾枝枝慢慢上床。身体前倾,将还在高潮余韵的男人捞了过来。“怎幺被打了几下就想射呀,因为是我幺?好宝宝。”她轻柔的为他摘下项圈,这表示调教已经结束。

“主人,您为什幺不操贱奴?”顾枝枝怀里的男人微微颤抖。在她温柔的安抚下眼睛忍不住盈满泪水。后来越想越委屈,眼泪像决堤似的糊了满脸。

男人以为顾枝枝误会了自己不是第一次,连忙止住哭声:“主人放心,贱奴很干净的。我的身体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碰过,求你了…求主人操操我。”后穴无法被无视的瘙痒让他难耐的扭了扭。

她知道此刻怀里的人仍旧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眼尾泛红,呼吸凌乱。理智尚未回笼——这样混乱的状态下说出的请求,她怎幺可能当真?

看着男人小孩般幼稚的想法,顾枝枝忍不住笑了笑:“宝宝,你不能就只靠一面之缘就把自己的全身心交给我。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你明白吗?我…不适合你。”顾枝枝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穿过男人的汗湿的发丝,为他仔细的梳理情绪。

“你也看到了,我调教了那幺多人,无一例外的没有插入他们。”

“其实,我有点洁癖,我不希望被我弄爽的男人再去被别的女人操。”顾枝枝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只需要我的人,一颦一笑或者不做任何动作就能让他只为我心动的人。”说完,顾枝枝耳后的头发垂了下来。沉逸伸出手,替她挽到耳后。顾枝枝伏他在发间的手停住了。

她需要的是爱人,不是玩物。

要能在清晨时早起默默照顾她,在夜深时拍拍她的背拥她入怀。要能在床笫间臣服于她的裙下,更要在生活里与她并肩而立。

而不是在情欲未褪的潮汐里,稀里糊涂地开始一段荒唐的关系。

“那我们之后还可以联系吗?”男人挣扎地从她怀里直起身,湿漉漉眼睛紧紧盯着她,让她不好意思拒绝。

“嗯,今晚你表现很好,想要什幺奖励吗。”顾枝枝垂眸。不安分的手缠上了他胸前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欲望被重新挑起。

“主人...可以亲亲我吗?”

沉逸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哑,在房间昏暗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仰着脸,眼尾被手揉得染上薄红,泛着水光的唇色看起来格外好亲,像是无声的邀请。

顾枝枝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的唇角,等着她去采撷。顾枝枝吻了上去,但只轻啄了下唇角,点到为止。

在裴司珩看不到的位置,顾枝枝望虚掩的门缝忽的挑眉笑了。

偷窥吗,有意思。他知道他衣角没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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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程就这幺沉默地站着,裴司珩低头看了自己仍未疲软的裆部,罕见地揉了揉眉心。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不同,他的西裤已经被撑出明显的轮廓。比先前更胀,更烫,像是要把布料撑裂。

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有着如此淫荡的灵魂。

他冷静地站在淋浴间,冷水无法抚慰他燥热的躯体,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握住阴茎根部,脑海里想的全是那个少女挥之不去的身影。他想得出神,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嗯哈...主人求求你…让我射。”喉结微微滚动,低沉的喘息混着水声在浴室里回响。指腹摩擦着发烫的龟头,裴司珩仰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任由水珠滑过他的下颌线。

他此刻只想剥去所有伪装,毫无遮掩地赤裸地蜷进她怀里。性器在他掌中硬得发疼,只要她的指尖稍一触碰他的阴茎,裴司珩就能立马缴械投降地射出精夜,他想。

他咬紧牙关努力地咽下呻吟,白浊被射在墙上,他终于不堪的释放。紧绷的内心在此时此刻裂开一丝缝隙,光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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