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离的手握着他,引向自己的小腹,让他在自己肤上摩擦,又引导他渐渐向下,让他在她手中抽送时,每一下都顶到她的阴部。
火热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吻在那块嫩肉中,戳开那两瓣润泽的花唇,反复地撞揉着她的阴蒂,不时从她那湿透却紧闭的穴口狠狠擦过。
春离满意地小声哼着,配合他的动作上下晃腰,他却情难自抑地呻吟,愈发难耐地按揉她的身体来缓解欲望。
“夫君……你…啊……掐疼我了……”春离自是不怕痛的,只向他撒娇求怜。
他却更狠地一把握住她的胸,声音听起来倒有些苦闷:“……离,我真的受不住了,我要你……”
他灵活而又蛮横地推揉着她的胸脯,将雪肌捏红,将那团称手而诱人的乳肉把玩得活色生香。春离轻叫着把他的手扯开,引到下身去按摩她的小穴。他毫不含糊地将手指捅了进来。只一瞬间,春离就弓腰尖叫,尚在肿痛的穴肉连一根手指的纳入都会唤醒不久前才被干到软烂的记忆。
“呜啊……”春离忍着痛继续用他的下体抵住自己,揉弄阴蒂以快感适应苦楚。不自觉地,她用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后背,与他相拥得更为亲密,借此来为自己寻找一个支点。他在床上会像上次那样失控,春离知道。
但她想要更好的:“哈啊……帮我……用手把我……啊……把我玩到高潮,就……让你肏进来,好不好?”春离皱眉笑着,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刻意勾人地在他身下娇吟。这次她无需再像昨日那般强势地取悦他,只消使尽解数地引诱,反正她有的是时间与魅力让他愈陷愈深。
她悠闲得如同在摆弄手把件,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他那根痛苦地膨胀着的肉棒,叫他欲仙欲死却又无去无从。
江以明听了那话轻笑一声,似乎真的已经急切却无奈到了极点,随即将整根手指推入她的穴内,在她身体里勾起,疾速地按动她的内核,挑拨那处情欲的开关。
下一刻,春离感觉自己的神智像被他扰乱了一般,所有的外物尽数远去,所有的感官集中于他指端一点。
——才第二次、他怎能如此熟练?
他怎幺准确地知晓敏感点在哪?
春离之前从未被谁这样套在手上扣弄过,第一次品尝这样角度独特的快意。她本就是极敏感的身子,而江以明不断带给她新鲜感。她体内酸胀得厉害,思绪空白的当口,已然随着他的搅动高高地擡起腰,快慰感急剧汇集,晶莹的体液淋淋漓漓地喷了出来。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呜呜……”
她失神地随着全身的颤抖而叫出来,似乎想喊谁的名字,一时却不知道唤什幺才好。
——以明。
想起他时,春离已然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股股蜜液洒在江以明的手上、淋在他的阴茎,将他沾染得一片莹润湿滑。江以明用力按住她因骤然高潮而挣动的身子,即使她的叫声带上哭腔、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他手中仍不放松,如拨动乐器或是肆意撩弄什幺玩物,在她骤缩而挤出淫水的穴内转按厮磨。
“啊、啊……!停、停一下……”
“这就满意了?”江以明呼出一声放松下来的笑。手指慢了下来,舒缓地在内部爱抚她的穴肉。
春离随之安定下来,无力地哼了两声作答。他和她同步地喘着,喉中干涩地吞咽了一口,从她体内抽出手与她一同握住自己被过分冷落的分身,在她穴口上下蹭动。
“可以了?”他说。
“不……”春离用软糯的音色答他,“我歇一会儿……”
春离还是头一遭这幺快地高潮,瘫倒在床上良久不能回神。
他几乎是被气笑的:“你方才自己提的条件,却不遵守?”
却没有真的恼了她。
江以明推起她的一条腿,教她擡起腰肢更便于他动作。不再等她休憩,直接将两根手指一齐插入她的小穴中。骨肉将他的手指紧实而柔软地卡住,塞得满满当当。
春离当即躬身叫了起来。“啊……都说了、停一下……呜!”
他哪管她这些,像发泄似的,等她稍微适应了能容下两根手指的程度,就迅疾地抽动起来。
还在流淌的爱液瞬间裹满了他的手指,从他指缝中满溢而出,让他顺畅地深入又浅出,对他手下那个轻车熟路就能摸到的敏感点捻抹又搔揉。春离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来得及说,意识即刻被快感冲刷得溃散开来,只觉得下身酥痒而又酸胀,便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节奏带走,只得承欢。
他又带着她的手,拿着肉棒按于她的外阴,随着动作一起用龟头蹭动摩挲她的阴蒂。内外兼攻,春离哪曾受到过这般刺激,一时只觉得舒爽之意像万千毛刺卷上她整个腹腔,酸痒难耐,逼迫她就此喷薄而出。
就连昨夜和他初试云雨时,也没有这般舒服……也许是因为当时的痛感盖过了爽。春离此刻几乎难以稳住情绪,几欲不顾脸面地叫出淫声浪语。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很快,虽不像第一次那样转瞬就到,也不过百次的抽动。两根手指带来的快慰又比单一根来得厚重激烈得多,过电般的感触从春离的头顶涌向下腹,一瞬浩荡、一瞬升天,可腹中却忽然空了出来,他的手一下子抽出去了,原本与阴蒂亲密贴合的肉棒也恍然拿远。
“啊……啊…!以明、你……!”
高潮刚到就落空,被巨大的快感和空虚袭击的春离,泪珠顿时涌了出来,一边压抑着哭叫,一边无法自持地缩起身体。她不自觉地擡起腿来用力夹紧,在床上蜷成一团,只能靠腿根交叠压迫的力道弥补未被满足的小穴。酸胀感仿佛从穴中钻进来一样。
“快操我……呜呜…别停啊……夫君……操我……”
被寸止带来急迫的渴求,哪还允许她思考,她沦陷于一时的欲望,只顾得盲目求爱。
江以明在上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染上情欲的模样,一面低喘一面露出笑意。
“轮到我了?”他说。
“嗯、嗯……”春离迷迷糊糊地发抖,只想让他快点插入。
明明他也忍到了极点,那样颤声喘息着,却仍只是隔着咫尺距离,把性器抵在她的穴口:“那你自己把小穴撑开,求我插进去?”
“呜……!”春离提高声音哭闹了几声,急于延续快感,手上已经自发地往小穴摸去,犹犹豫豫地想要揉弄自己。江以明却把她的手按住。
“不许自慰。”
“呜呜……”
春离只得面对他分开双腿,用两手扒住自己的两瓣阴唇,朝他打开,那处汩汩往外冒水的小肉洞,就如红透了的鲜花一般,在他眼下绽放,在他的性器前等待垂怜。
“夫君……求你了……人家想要……求夫君插进来……”
简直是羞耻透了。
春离觉得自己臊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自然是对这不堪入耳的话很受用,应了声“好”,便如她所愿地将肉棒狠狠压在她穴上。春离略微吃痛地弓起腰,主动且迫切地将他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