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温馨干净,墙上挂着秦玉桐小时候的照片。
茶几上摆放一叠红色房产证,她一一翻过,眸中的惊讶越来越浓。
“五套市中心商品房,两套大平层,还有三栋别墅诶!”她到现在才知道亲生父母留了大量股票和现金在信托,等成年后就能取出,还有两家上市公司,目前是职业经理人在打理。
秦奕洲手上微微用力,把她乱动的脚丫牢牢抓在掌心,手感像云一样柔软,片刻又轻轻放开,往肿处喷云南白药,“小乖别乱动。”
“那你怎幺以前不跟我说啊?”秦玉桐将目光移在旁边的秦奕洲身上,他换了一身常服,藏青色衬衫扣子系到最顶,袖子挽上一截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紧实有力的大腿隔着薄薄的布料,将温度传递到她脚跟。
绷带缠完,她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他腿上乱蹭,秦奕洲叹了口气让她别闹,却没有制止,“你没有保护这份资产的能力,过早交予你有害无益。”
秦奕洲时常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对她是不是太过溺爱。从小到大,关于玉桐的一切他都亲力亲为,最大限度给予她最好的物质条件,她每次做错事只要在他怀里叫声爸爸,就再不忍苛责半句。
可这也导致她太过于依赖自己,没有独自解决问题的能力,总是担心她受到伤害。
如果她有罪的话,一定是我的错,他心想。
秦奕洲摇了摇头,去厨房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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