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墓碑上，林昊和林悦站在父母的坟前，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悲伤的气息。父母的车祸来得太突然，前几天还是一家四口的欢笑，如今只剩下这对兄妹相依为命。林昊低头看着妹妹，她的小手冰凉，紧紧攥着他的手指，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最后一丝温暖。
“悦悦，我们该回家了。”林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他24岁，身材高大健硕，平时是个沉稳的程序员，可此刻，他眼里满是无措。
林悦点点头，泪水混着雨水滑下她白皙的脸颊。19岁的她是个清纯可爱的大学新生，身材娇小玲珑，此刻却像个失去依靠的孩子。她靠在哥哥的肩膀上，低声呢喃：“哥，我好怕。”
林昊搂住她的肩，感受着她单薄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别怕，有我在。”他轻声安慰，带着她走向车子。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林悦的白色衬衫贴在身上，隐约透出粉色内衣的轮廓，林昊瞥了一眼，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驱车回到城市公寓，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冷清得可怕。父母的遗物堆在角落，沙发上还留着母亲织了一半的毛衣。林昊脱下湿透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看到林悦站在客厅中央，眼神空洞，像个迷路的小动物。
“哥，我们以后怎幺办？”林悦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软得让人心疼。
林昊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悦悦，以后我会替爸爸妈妈照顾你的。”他的胸膛宽厚温暖，林悦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哥哥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雨水的湿气，莫名地觉得安心。
夜深了，林悦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父母的笑脸和那辆扭曲的汽车残骸。她感到一阵窒息，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她坐起身，擦了擦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光着脚走向哥哥的房间。
林昊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林悦轻轻推开门，看到哥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全家福，眼神悲伤。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胸肌，平日里沉稳的模样此刻多了几分脆弱。
“哥，我睡不着。”林悦低声说，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肩带细得几乎要滑落，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林昊放下照片，搂住她的肩膀：“我也是。”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悦悦，想聊聊吗？”
林悦摇摇头：“我只是......有点想爸爸妈妈，还......还想跟你呆在一起。”她擡起头，看着哥哥的侧脸，英俊而熟悉。从小到大，林昊一直是她的依靠，如今父母不在，他更是她唯一的支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似乎不只是兄妹那幺简单。
林昊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那就睡在我这儿吧，今晚。”他拍了拍身边的床，“小时候你也经常这样。”
林悦点点头，脱下拖鞋，爬上床，钻进被子里。林昊关了灯，躺在她身边。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带着一丝微妙的紧张。床不算大，林悦能感觉到哥哥的体温透过被子传来，暖得让她心跳加速。
过了一会儿，林悦翻了个身，面对着林昊。她伸出手，轻轻摸着他的胸膛，隔着背心感受那结实的肌肉。林昊的身体一僵，但没有推开她。“哥，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林悦低声问，声音细腻而颤抖。
“当然，我会一直保护你。”林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沙哑。
林悦的手继续下滑，摸到他的腹部，停在那里。她能感觉到哥哥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快。她咬着嘴唇，鼓起勇气，小手靠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身，林悦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依靠，眼泪止不住的流。
“悦悦，没事的，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林昊抓住她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欣喜，他的悦悦，以后就只有他了。
“哥，你怎幺......”林悦的声音哭的发抖，但是她忽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哥哥的身体，有点奇怪的变化。她已经是成年人了，怎幺可能不懂得那是什幺意思。”
林昊在她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硬的不行，被妹妹察觉到了自己的欲望，一下子让他遭了当头一棒。
“悦悦，对不起，我不是......”
林悦忽然用手隔着被子复上了他那跟充血梆硬的阴茎，“哥哥，我也想靠近你的，越近越好......”后面她越说越小声，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子都用在了刚才的动作上。
听到这话，林昊欣喜若狂，下身的肉棍子也兴奋地跳了两跳。表面上还是强壮镇定，叹了口气：“悦悦，我们是兄妹，这样不对。”
“可是，哥，我爱你。”林悦擡起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他，眼里满是坚定和绝望，“不只是兄妹的爱，是……那种爱。”
察觉到哥哥对自己的欲望之后，林悦也坚定了内心的选择，她早就知道，自己对哥哥有感觉，虽然已经难以查明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正常的妹妹是不会对着哥哥做春梦，流骚水的，既然哥哥也对着她硬了，那有什幺好担心的呢，她要把哥哥彻底变成她一个人的。
林昊的心猛地一跳，他转过身，看着妹妹清澈的眼神，喉咙干得发紧。他知道自己不该，可很长一段日子以来，他也早就察觉到对妹妹的感情变了质。他咬了咬牙，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林悦的身体一颤，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着初次的青涩和激情，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湿漉漉的。林昊的手滑进她的睡裙，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到她皮肤的柔软和颤抖。
“哥......你温柔一点好吗，我怕。”林悦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