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趟局郑扶玺是不想去的,可她已经推了三番五次,再不应下,确实是不大合适。
推脱的原因一是因为工作,二是因为这样的酒局不可避免地要叫许多陌生人,在吵闹的地方度过一晚,郑扶玺并不喜欢。后来牵头的朋友杨彬再三保证只是几个熟悉的人小聚,郑扶玺这这周刚忙完一个项目喝了庆功酒,就应了下来。
到了会所门口,她才发现并不是所有人她都认识,而她相熟的只有章儒柏。章儒柏是她工作上的同事,平时来往密切性格也相投,共同语言颇多,如今五六年过去了,友谊也一直保持着。
夜晚外头有点凉,郑扶玺的针织衫不防风,好在没一会儿一群人就乌乌泱泱地进了会所大厅,郑扶玺跟在了最后面对章儒柏耳语:“我可能十点多就要回去了。”
章儒柏在和男朋友发微信报备:“我也要回去,咱们一起。”
他们是吃过饭才来会所的,这里准备的就是一些点心果盘。朋友订的是一个大的KTV包房,包房里光线昏暗,郑扶玺有一点轻微的近视,光线不足,可视范围就更短,她很不喜欢。能看清的只有发亮的点歌屏幕和眼前反光的酒水瓶。
杨彬是郑扶玺当年留学时候的大学同学。虽说在同个学校,但毕竟不是一个专业,加上性格不同,所以接触较少。郑扶玺一心扑在学术上,娱乐活动就是旅游看剧之类的,而杨彬几乎可以说是泡在酒吧里,正常的Club就不提了,什幺稀奇古怪的bar都去过,章儒柏就被他领着去过一次脱衣舞酒会,杨彬点了名女郎陪他到地下一对一全裸跳舞,郑扶玺穿着呢子大衣听酒会的爵士乐,一晚上没喝完半杯酒。他组织的聚会无一不是在十八禁的场所,回国也是如此,这次选KTV,都不知道他能整出什幺花儿来。
郑扶玺一进门就找了个最边上的沙发坐下,章儒柏同她坐在一起。杨彬葡萄酒啤酒烧酒都点了不少,问到郑扶玺想喝什幺。郑扶玺也不是不能喝酒,酒量中规中矩,只是没那幺喜欢。但最近她因为工作压力有点失眠,便说随你们喝酒就行了,刚好用酒精助眠。
终究是年纪上来了,快三十岁的人了,没办法像二十出头的时候那样熬。
同行的人纷纷问:“杨哥,今天的活动就这些吗?”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