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数的人和事流过我的生命河流,可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一个像猫一样美丽的,傲娇的,喜欢被我宠爱的女人。
我们本应该只有命运的前缘,可是我太硬气,即使父母不允,朋友摇头,我还是让乔夕成功地成为了我的妻子。所有人都觉得,她是高嫁入豪门,但只有我才知道,大多数时候,别人眼中的总裁,也不过只是一个在她身下舔舐她最柔软,最脆弱的身体部位的发情雄兽。
乔夕一直很信任我,愿意把身体全部交给我,而我也迫不及待,想要满足她被痛爱的欲望。
年中的时候,终于有了闲暇的年假。我租了一个专门用来做BDSM训练的古堡带她度假,她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美丽干净的城堡的真实面目,但我知道她什幺都听我的。我想让她快乐,也想知道,她能不能为我,献出全部。
柔软的地毯上,我让她不穿衣服学习狗爬,其实,我并没有BDSM的爱好,只是在我们过往的恋爱做爱中,我发现她很喜欢被羞辱,被说dirtyword,纵使我只是无心脱口而出,还没来得及道歉,就会发现她棕褐色的小肉穴里有透明的蜜液流出。从此,我好像了解了她的癖好。她的嘴巴不说话,但她的小穴,总是湿漉漉地迎接我或刻意或无心的玩弄。
“擡头。” 乔夕并没有一张成熟女性的脸,她的眼睛很大,脸上还有婴儿肥,素颜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四五岁。即使她现在二十五岁,身体发育得很成熟,每次看到她的脸,我总是会恍惚感到她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女孩。
但小女孩早已经到了可以和男人玩性爱游戏的年龄。
她把身体交给我,任我游戏,刻下痕迹,以后孕育我的继承人,这是结婚的意义。而我能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宠爱和金钱。如果被管教是一种嗜好,扮演主人也没什幺可疲惫的。即使不喜欢工作后还要严肃,但是我知道,我穿西装在卫生间操她的时候,她害怕又喜欢。也许她是活得太安逸幸福而想要一种粗暴,但是当我真的粗暴,她又能承受多少?
她昂头看我,她的身体赤裸着,眼睛却单纯地望着我。她不害羞,从十九岁我们在一起开始,她的身体一点一滴,全都是被我调教出来的。
我给她戴上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乔夕的脖颈纤细,很适合带这些色情的牌子,她乖乖的,任由我的指尖在她脆弱的皮肤边缘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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