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缇,不知我这份大礼,你可还喜欢?”
洞口逆光而站的苗疆少女面含笑意,眼中却是冰冷一片。
“当年晏怀风为你而死,没想到你这徒弟也这般痴傻!哼!既如此,今日,便叫你尝尝徒弟也因你而殒命的滋味吧!”
“又或许,你这师父愿意献身救徒?那就更精彩了,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尖利,脸上笑容已然扭曲,根本没想得到江青缇的回答。
她指间用力掷下一只紫色晶球,晶球落地瞬间,化为淡紫烟雾消散在山洞中。
“咳咳——”
江青缇隐约瞧见彩线杂织的细小辫子随着少女的转身飞扬而起,下意识想朝洞口追出去,却被一道无形光幕反弹回来。
“砰!”
灵力被封的她重重摔在了地上,只闻银饰碰撞的余响渐远。
“师父!”
被丢在山洞深处的江昼焦急地从地上爬起,忍着身体里陡然暴涨的异痛,跌跌撞撞走过来,试图扶起江青缇。
“师父,你怎幺样?”他声音发紧,额角已经开始冒汗。
江青缇借力坐起,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她偏过头,却见江昼眉心隐现出一轮赤红弯月。
赤月七情蛊!
江青缇心下大惊,抓起他一只手腕细察脉象,面色愈发沉重。
原来这便是伏篱给她的“大礼”。
赤月七情蛊,南疆依蓝教的独门欢蛊之术,被下蛊者须得于七日内每日进行男女交合方可解蛊,否则便会灵根爆裂而亡。
这蛊,原本伏篱是要下给江青缇的,可江昼在那瞬间飞身挡下,蛊虫便迅速落入他的体内。
江青缇的灵力被伏篱偷袭时放出的锁灵盏封住,即便用神识日夜冲撞,没有十日的功夫也是无法消解封印的。
若是她先前没有耗损心头血进入虚弱状态,或许事态还不会这样糟糕,可正是如此不巧,才着了伏篱的道。
伏篱此人,乃是依蓝教圣女,曾在万荒之原与江青缇联手探过一处秘境,同行的还有她的师兄晏怀风。那时她便察觉到,伏篱约莫是喜欢师兄的,可后来师兄为救自己不幸身陨,伏篱也失踪不见……没想到今日重逢,竟是这般。
江青缇心中百感交集。
修仙得道,白云苍狗,两百年过去了,竟还有人如此惦念师兄……她心里莫名有些高兴。
只是伏篱已不愿同她多言,此番意外又连累了江昼……江青缇叹了口气。
今日之事,无论蛊虫落在谁身上都是桩麻烦事,江昼什幺都不知道,却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自己来救下她。
江青缇心中触动,又想起当年师兄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刻……
那时她无用,害了师兄性命,可今日,她已为人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徒儿为自己而死?
那幺,为今之计,只余一法。
她沉下一口气,坐直了身子。
言简意赅说明七情蛊效,江昼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缓缓开口:“阿昼,今日之事,本就是为师的因果,你无辜卷入,我已愧疚难安,你护师至此,我更不能坐视不理……”
“师父!”江昼心中隐隐有了猜想,却不愿江青缇委屈自己,哪怕他此时灵府如火烧,仍旧忍痛道,“若无师恩,江昼无以有今日。莫说挡蛊,哪怕是献出生命,江昼都在所不辞。今日之事本就是小人作祟,您何须愧疚?”
江青缇早就料到这死心眼的徒弟会如此反应,心中感怀万千,面上却按住他的手继续道:“阿昼,你的心为师都明白,可当下之际,最重要的是先解蛊,你我才能安然无恙。”
“情欲、伦理,于我大道而言,都是身外之物,不必以此为枷锁,束缚己心。”
说服江昼的同时,她也在说服自己。
“阿昼,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
江青缇捧起江昼的脸,慢慢地,吻了上去……
蛊毒作用之下,江昼大脑反应有些迟缓,身体却异常兴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如玉面容,心跳似响雷轰隆。感知到唇上柔软的那一刻,只觉得血液被烧得沸腾起来。
他颤着手,像是本能,又像是不由自主,握住了她的肩头。
他的力气很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唔……阿昼?”
江青缇有些吃痛,退开些许,却见江昼眼角泛红。她心上一颤,有些担心,是七情蛊开始发作了吗?
可没等她多问,那后退的动作竟一下子激发了江昼的血性,他的瞳眸霎时变得暗红,如同点燃的烽火。
战意瞬起,燎原一般迅速侵蚀理智。
江昼一把搂住江青缇,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他唇舌激动,手上亦是动作急烈地剥去江青缇的蔽体衣物。
江青缇“啊”地惊呼半声——
明明做下决定之时就已料想到后续之事,可真到这一刻了,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原来个中细节,竟是如此羞人……
被封了灵力的她完全成为江昼的掌中之物,逐渐赤裸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之下处处发热,胸乳被揉荡,腿心被指开,漉漉水液湿了花肉,让异物愈发畅通。
羞意上来,却身不由己。
江昼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光是凭着本能就把江青缇吻得发晕,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江昼什幺时候把硬挺的性器堵在她的穴口。直到发烫的巨刃寸寸入谷,她才被撑得呃啊啊地挣扎起来。
只是她一动,两人都被挤得难受,中蛊的江昼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臀瓣上,她娇躯一颤,难以抑制地惊吟一声,穴心哗地喷出一股水来,竟是潮吹了。
江昼被迎头一浇,像是受了刺激似的,一股脑便撞了进去。
江青缇又是一阵震颤哭吟,江昼他……彻底进来了。
狭路被打通,江昼再也控制不住,劲腰挺动,在紧致湿润的穴道里猛烈抽插起来。
越往后,蛊效越甚,江昼时而清醒,时而失控。清醒时惶恐内疚,失控时将师父操得哭饶不止。
好在江青缇虽不能使用灵力法术,身体素质却也强过肉体凡胎,否则这七日七夜早就不止七次的交媾,必然让她经受不住。
只是此时的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赛雪的肌肤泛着情欲的薄粉,双乳红痕交错,奶尖硬立肿胀,小腹微微鼓起,双腿间的花穴更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白浊浊的精水在她的胞宫里新精旧液换了数次,有的被身体吸收,有的随着反复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四溅,有的顺着闭合不上的穴道慢慢溢出,糊在凌乱不堪的花户上,流了满腿。
不知是第几次了。
江青缇跪伏在石床之上,被徒弟压在身下大力征伐。
这姿势像极了野兽交配,她心中觉得羞辱,想让江昼换个姿势,却只引来更激烈的操干。
往日乖巧沉默的徒弟此刻亦浑身赤裸,健硕的胸膛紧贴在她光洁的背上,他双臂环绕,掌中团握着她的一对玉乳肆意揉捏。
她被迫着细腰下沉,雪臀高翘,那硬长的阳茎正一下一下,用力冲进花心深处,臀与胯之间发出啪啪的皮肉相撞声。
“啊……阿昼……阿昼……你轻些……太深了……呃啊……”
每一次冲撞都直入到底,仿佛要将人贯穿,江青缇哭着想逃开,却被早已失去神志的江昼一把拽回来,力度更重地撞上敏嫩的胞宫口。
又是一泡饱浓的精液灌注进来,江青缇高扬雪颈浑身颤抖,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扣着,半晌回不过神来。
好不容易停下,江青缇被胀得难受,动了动臀想让江昼出去,却突然感受到又一阵强有力的内射,这种力道不像是射精……
江青缇仿佛听到自己胞宫里那哗啦啦的水液激射声,终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