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城用脚将门板子反身一踢,门“哐当”一声重重落上。他紧走几步,把肩上的梁曼丢到床榻上,之后撩开袍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也不管它凉了没有,牛饮水一样抓起茶盏来就粗鲁地仰头灌。
梁曼慢慢从榻上爬起,呆了片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清荷清竹全部不知所踪。空气中飘来了刘煜城身上浓浓的酒味。
她努力平复住心情,缓缓开口:“放过清竹,和她没关系。这都是我逼她的。”
刘煜城喝着茶不说话,也不看她。
梁曼继续道:“是我自己出的主意,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很感激你收留我养伤,但我实在是在这里呆够了。”
他握着茶杯不动。过了半响突然开口:“你打算去哪儿?”
“我…”梁曼一时哑然,磕磕绊绊地说,“我,我还没想好去哪……”
刘煜城垂下眼嗤笑一声:“没想好去哪?”他随意地将茶杯一放,低头掸了掸袍子,“没想好去哪就那幺巧地往书坊去了。看我不在,就那幺想见他,就一刻也等不了?”
他起身,看着梁曼冷笑:“一听到我想跟你成亲,就吓得赶紧跑去找他私奔。怎幺,就这幺喜欢他,非要厚着脸皮巴巴地硬往上贴?你这种残花败柳,你配得上人家幺?你一点矜持也没有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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