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抽身离开时没有停留,没有眼神交换,连擦拭都未多作。他只是拿起一旁的白毛巾,绕过床边,朝洗浴区走去。
他进入浴室,脱下内裤,他的肌肉线条均匀、结构明确,肩宽腰窄,骨盆到大腿的力线稳定且匀称,像是按着某种优化设计模型成长出来的肉体。
他打开水,冷水从上方淋下,像是在清洗一台任务完毕的装置。从头到脚、从阴茎到脚踝,每一处都被彻底冲刷干净。他的动作无声、准确、干净,甚至连擦干的顺序都维持高度一致。
龟头因刚射完仍处胀大状态,被冷水刺激得泛出苍白的血色。他的手动作极轻,像是为了不破坏什么数据残留的平衡,又像是为了避免触发过度生理反应。他站在冷水下清洗整整两分半,直到系统提示清洗结束。接着披上浴巾,走进更衣区。
陈芷宁仍躺在床上,双眼微阖,额角冒着细汗,唇色微淡。她的高潮不像爆发,更像是内部静静地断裂了一条线——子宫痉挛未完全停止,小腹隐隐颤动,手指抓着床单,直到工作人员进入才缓缓松开。
她没有挣扎,只是身体像泄了气一样,让自己沉入床面。
其中一位女性工作人员走近,轻声说:「目前精液分布良好,是否需协助擡高骨盆角度?」
她微微点头,声音沙哑:「可以。」
当那支小型倾角支架被滑入她臀下时,她仍张着腿,阴部红肿,穴口微张,精液开始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外渗出。她能感觉到那温热又黏稠的重量在体内移动,每一下心跳都让那种「被射入的感觉」变得更明确。
十分钟后,她自行坐起,阴道口仍微张,腿合上前仍能感觉到润湿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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