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到四月头这几天没有什幺假期,相比五一小长假,民宿的住客很少,盈歌通知阿姨打扫完卫生以后,检查水电、设备和线路,提上帆布包出门。
除了经营民宿并无其他工作,盈歌找个地方解决午饭,在别个慌着上班的时间慢悠悠地坐上地铁回家,趁着风凉干爽,三晃两晃,半天才进到小区。
树荫下,三三两两坐着退休的大爷,背心往上捞开露出滚滚的白肚皮,扇着蒲扇,手闲不住往毛茸茸的小腿上搓药酒,和旁边的大妈聊得昏天黑地。
两老头儿围坐一起下棋,几个戴红袖章的大妈各自选定“下注”的一方,背手在后头观战,神情严肃,嘴里小声嘀嘀咕咕,投入得像是看世界杯。
最深藏不露的“高手”齐聚一堂,路过的狗都得停下来叫两声以示尊敬,盈歌不擅长和人交际,但看见居委会大妈也得笑着点头,她乖巧从树后面绕过去,到便利店买冰棍。
“妈妈,没有蓝莓味的。”
脆生生的童音,是个小姑娘,盈歌手里正巧拿着两根冰工厂雪糕,在另一边挑选饮料,闻言擡起头,透过间隙看见冰柜前面站着个女人,背影窈窕,乌黑的长发挽起用夹子别住。
衣着随意,像是临时穿着出来陪孩子买东西。
好像没见过这个女人,新搬来的幺?
居委会王大妈耳目最灵通,盈歌不爱说话但是乖巧,每次都打招呼,她记得王大妈跟她说,她隔壁的房子租出去了,租客是个带孩子的女人。
不过,小区的住户她也不是全见过,盈歌非好事之徒,匆匆看了几眼便继续挑选自己的东西,拿两瓶纯茶和矿泉水放进购物篮,准备去结账时,听到孩子说:“妈妈,我想吃蓝莓味的冰工厂,这个不好吃。”
“那换一个口味尝尝好不好?”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她弯下腰哄女儿,盈歌听不太清,下意识看看自己篮子的冰工厂,好像自己买的这两根雪糕是仅剩的,上货得明天吧。
“......”
磨蹭了会儿才去收银台,结账时那对母女就排在自己后面,盈歌默默付钱,走到门口又磨蹭几分钟,等女人带着孩子出来,她摸出一只冰工厂,很直接地递给孩子。
“买多了,给你吃一根。”
语气十分生硬,不像是好心,倒像是强迫,女人看着她呆住,孩子也很懵,盈歌却没什幺反应,把雪糕强塞人家手里,眉头一拧,“你吃。”
说完,扭头就走。
朱琏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妈妈,”好半天,柔嘉擡起头,黑黑的眼睛期待地望着母亲,小脸因为简单的开心而红扑扑的,天真又可爱,她软糯糯地问:“我可以吃吗? ”
“吃吧,但我们得去谢谢那个姐姐。”
不得不接下的好意,朱琏牵起女儿的手,至少要当面道谢,她新搬来不是太熟,绕了点儿路,结果就是跟丢了,心里正沮丧,无奈走回自己住的那栋楼时,猛然发现盈歌在等电梯。
她也住这里?
高挑的背影,身姿很是挺拔,比自己高出一截,不知怎地,朱琏竟然有些慌乱,她握紧女儿的手,深呼吸压住心跳,走上前,露出微笑,轻轻和盈歌打招呼:
“嘿,你也住这里吗?”
“......嗯。”
不会正巧是自己的邻居吧,盈歌心跳忽然加快,望见朱琏眼角那颗漂亮的泪痣时,竟会情不自禁地发呆,好在此时电梯到了,叮的一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赶紧进电梯,盈歌低头,掩饰住自己不自然的脸红,“你去几楼?”
“十五。”
“嗯。”
真和自己同一层,盈歌心跳越发快了,连呼吸都开始发烫,按动电梯的手微微颤了颤,她想不明白这些反应怎幺来的,大概是碰上妖怪了?
然而大道清朗,不可能有妖怪啊!
脑子里糊成面坨坨,盈歌根本不敢面对朱琏,几乎把自己贴到按键板上去,只敢拿后脑勺对人,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柱在电梯里。
朱琏怀疑盈歌是个奇怪的精神病患者,不由发怵,往后退了半步,而柔嘉昨晚偷看恐怖片,生怕盈歌脑袋一百八十度扭过来,忍不住往妈妈怀里躲。
气氛一时陷入某种微妙里,好在电梯门开了,盈歌首先跨出去,没有过激的举动。
朱琏松口气,领着女儿出来,小心跟在后面观察。
两人正好是邻居,盈歌拿钥匙开门,这时候才扭头看了眼身旁的母女二人,依然心慌得很,朱琏略尴尬地笑了笑,冲她点点头,也赶紧把门打开,将女儿推进去。
盈歌:“......”
似乎真是碰到妖怪,盈歌进门后觉得浑身不对劲,身体发软,耳根滚烫,面色红得不正常,一股燥热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她连喝四杯冰水都不管用。
魂儿给勾走一样,走路带飘,盈歌出神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毫无目的,痴痴傻傻,过了会儿竟去漱口,刷了两遍牙,又含漱口水之后才出来。
门忽然响了。
“谁?”
盈歌开门,外面竟然是朱琏。
随意套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勉强遮住大腿根,内里若隐若现,似乎没穿胸罩,她脸色微微泛红,一双眸含情脉脉,眼尾的泪痣生动撩人,稍带着不可言说的意味,“孩子去她外婆家了,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换一下灯泡?”
红唇轻启,声音也浸着媚,盈歌只觉得晕,稀里糊涂地就点头。
单穿背心往朱琏家里走,门砰地一声在身后关上,盈歌还没回过神,朱琏忽然扑来她怀里,像是做了千万遍一样,手臂自然地搭住她的肩,巧妙地送上自己的红唇。
“唔~”
被她亲吻的一刻,魂魄才幽幽归位,盈歌眉心一跳,涌动的燥热顿时有了泄口,她一把抱住朱琏,右手托住她的臀,让她紧紧贴住自己,偏头就放她的舌闯进来。
见面不到半天,居然就对她生出这幺多的欲念。
两条舌奋力纠缠,朱琏搂着盈歌,欢喜地配合她搅动,舌根略微酸软,她一面勾挑舌尖,一面来回摩擦,听得滋滋水声时,后背一凉,被盈歌抱住抵到了墙上。
“嗯~”
一声娇吟,朱琏回神过来,为自己大胆的举动咋舌不已,多少觉得自己疯了,她可是直女啊,都有孩子的.......她居然生出喜欢,仿佛对方是爱了很久的恋人。
“我叫朱琏,你,你叫什幺名字?”
连名字都不曾知晓,朱琏喘息着问,盈歌笑了笑,“盈歌,我叫商盈歌。”
盈歌......很好听的字,含在嘴里念出来却有种异常的香艳气息,朱琏不觉出神,盈歌却急不可耐,把手伸到她领口处解开扣子,敞开衣襟,果然朱琏没有穿内衣。
朱琏脸色通红,好似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惊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两只乳招摇地颤了颤,双峰既不大得累赘,又没有太小巧,正好衬她的身材。
肌肤雪白,乳晕粉汪汪,凸起的乳果可爱娇俏,盈歌看着肥润的轮廓眼睛发直,强烈的欲念当即压过一切,伸出舌去舔朱琏的乳尖。
滋,留下小片晶莹的水泽。
舔过的乳尖湿湿的,朱琏面容越发娇艳,盈歌舔了两下便忍不住,张嘴叼住凸起的乳珠,含进嘴里轻轻一吮,吃出水声。
“啊~”
许久没有性生活,没有这样强烈的悸动感,朱琏一颤,抱住盈歌的头,挺起胸脯迎向她,仿佛把乳送给她吃一样,乳尖立即又被盈歌吸了两次。
紧紧的,胀胀的,一点点的酥麻和痒,细微的快感从乳头流窜,朱琏不禁喘息,感觉乳头被盈歌吸得要肿起来,欲念在一点点地膨胀,盈歌忽然吐出乳头,一口咬住白腻乳肉。
“哈啊.......轻点,盈歌~”
牙尖摩着细嫩的皮肉,微微发疼,朱琏颤栗不止,乳尖被她吮得火热,乳肉又被咬一口,略带野蛮的前戏加深刺激,将她内心令人羞耻的渴望一点点勾出来。
盈歌十分满足,鼻翼耸动,鼻尖顶着软肉蹭来蹭去,尽情汲取她的芳香,时不时吸一吸乳头,咬几下乳肉,在朱琏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痕。
乳头湿了干,干了湿,被舔得勃起红肿,乳肉上深深浅浅都是红痕,盈歌还想再吸,朱琏忽然用手遮住乳,有点儿难为情地,“盈歌,你,你只会吸乳幺?”
老拿她的乳折腾,朱琏也是才发觉,盈歌半天没有别的动作。
哪怕,哪怕是摸摸她的那里呢?
“呃,那个,我,我是,第一次跟人,”羞耻万分,盈歌心跳得慌,眼睛老往朱琏的胸部瞄,看着那些红痕,似乎知道自己玩得过分,心虚地不敢说话,憋得面红耳赤,半天才小小声声地咕哝:“我没和人做过爱。”
光会舔乳,但是纯情......朱琏想着,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盈歌滚烫的耳垂。
“我教你。”
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她索性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欢,朱琏是个很主动的女人,她勾住盈歌的脖子,朝呆呆傻傻的姑娘吹口气,“现在,抱我去床上。”
“......好,好。”
盈歌在部队的时候体力训练名列前茅,轻轻松松抱起朱琏,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跪在床边坐在,听话地等着朱琏教。
她的瞳孔颜色是浅淡的灰,十分专注地望着朱琏,盈歌一直念军校,后来参军,多年的部队生活,服从被训练成某种情境下的天性,让她越发像乖乖等训练的小狗。
朱琏好笑,内心却悄悄升起别样的邪恶,她想了想,挪去床边拉开抽屉,挑出一条精致的黑色细带软项圈,缠着金链,镶嵌蓝色的钻石,是她拿来佩戴的饰品。
拿给跪在地上的盈歌,朱琏挑眉,笑容意味深长,“乖,戴上它。”
“......”
有种被她调教的奇异感觉,盈歌接过项圈看了看,戴在脖子上,她的颈线优美,白皙的皮肤衬着蓝宝石的光芒,非常漂亮,朱琏都看得有点儿出神。
“嗯,我很喜欢。”
摸摸她的头以示鼓励,朱琏竟对这种调教感有些上瘾,仿佛自己是老师,是她的引导者,而盈歌是遵从她的乖乖学生,她的——私人小狗。
“帮我脱衣服。”
开始命令她,盈歌只愣了一下,就十分乖顺地给脱衣服,朱琏擡起腿,由着盈歌把短裤脱下来,一丝不挂,然后缓缓地朝着她打开双腿。
娇嫩的阴阜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的肉瓣包住阴唇,犹如老蚌含珠。
盈歌的脸顿时红透,
“好看幺?”
肘弯支撑住身体,朱琏半仰躺在床上,笑意深深,欣赏着盈歌眼里的痴迷,故意嘤咛出声,作出媚态,眼神挑盈歌一下,勾她:“上来,帮我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