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梦里春色

沙岸的六月,潮湿,雨季。茂密的丛林,刚被大雨洗礼过,就连地上腐败的枯叶被被浸湿在水里,偷着一股浓烈的烂臭味。

丛林腹地,是整个沙岸的基地,是幽山的地表中心,是存活在这个神秘又传统的族人畏惧之地。

蛇窟。

占地面积广阔,地下洞穴曲折蜿蜒迷离,即使是沙岸三大家族中向来有资格靠近禁地的长老也无法探索清楚的地方,至今为止,被人类发掘的地方不过百分之三十。

蛇窟顾名思义,那里存在着数不清的蛇,也被沙岸称之为神灵存在的地方,因为他们所信仰,所供奉的蛇神勾荼也在那里。

在人类尽所能及的位置上,有一座祭坛,石阶嵚入地下河的入水口,露出岸上的另一头连着祭坛。四周摆满了贡品,有许许多多雕刻的蛇形神像,有雕柱,石壁上也都是有关蛇神的雕刻。

雨季来临,洞内亦是如此,但也许这里有过人类活动的痕迹,所以比较温暖,四周都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蛇。

在祭坛后面,有一个空穴,四周少有几条蛇敢靠近这里,不知何时,那里趴着一个衣穿麻纱,暗黄色衣服的瘦小身影。起初,她一动不动,耳朵在听到什幺动静之后,她连忙爬起来往另外一条通道奔跑。

光着脚丫子,也不管踩到地下的蛇,后面好像有比鬼还可怕的东西在追她。

事实如此,只见墨黑发亮的蛇身有女子大腿般粗,追着女孩的脚步,很快,就缠住了她的一个脚腕。

“啪”的一下,女孩摔倒在地,人被往后拽,女孩拼命挣扎,手扣着地面试图向前爬,没有被缠住的脚不停地蹬着那条缠上来的蛇,“松开,小黑,你松开我。”

可不管她怎幺挣扎,都只会被它越缠越紧,又被往回拽,女孩又大喊,“小黑,我不要,今天不要……”

她底下还是肿的,白皙的脚腕上有两个红点,显然是被蛇咬的。

黑蛇不管她的拒绝,很快就把人拖到一个水潭里,“哗啦”一下,女孩被扔到水里,深水的恐惧袭来,她被呛了一下,后又反应过来,拼命地连忙向岸边游去。

黑蛇也窜进水里,围着女孩欢快地游,一会儿撞她一下,把人挤回水里,一会儿又游走。

女孩浮出水面,把头发往后拨,流出她姣好的面容。她谨慎地观察着黑蛇的动向,又不见水面起伏。

片刻后,女孩脚底一沉,又被黑蛇扯回沉进水里。“咕噜”的水泡向上升起,幽深的水潭之下,黑蛇围着女孩,蛇头对上她的脸。

女孩看着那双绿色的蛇眼,不管过了多久,她都有些无法适从对方冷冰冰一样的光。眨了眨眼,两手一摆,身子向上一跃,就在快要探出水面时,她被黑蛇贴紧身体,整个人都被缠住,将人送出水面透气。

“呼……”女孩大大地送了一口气,下一秒却感觉不妙,黑蛇灵活的蛇尾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裤子轻而易举地随着水飘落潭底。

“等一下,小黑……”女孩知道它的意图,却为时已晚,那根恐怖的蛇根就着水撑开了她的花穴……

远看,水中的黑蛇蛇根不停地抽插着女孩,在那个销魂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女孩上半身只能依靠着黑蛇,被肏弄得娇喘吁吁,肚子鼓胀酸爽,“好胀……啊……”

实景虚幻莫测,忽近忽远,被蛇精灌满的时候,女孩尖叫着高潮不已。

“啊……”

昏暗干净的房间里,赫里被梦惊醒,她浑身发汗,慢慢地坐起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台钟时间,才凌晨四点半左右。

赫里平复了一会儿,她才掩面呼了一下叹息,撩开被子翻身下床,套了拖鞋转身去了浴室。

她又梦回五年前在幽山禁地里的事情了。

这五年来,几乎每一夜,那条蛇都会出现在自己梦里,和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当年做过的每一件事。

淋浴的水撒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赫赫单手撑着墙壁,一手慢慢抹向下面,湿了一手的淫水。

她不是每次的欲望都那幺强烈,在梦里高潮一次又一次,被黑蛇射精一次又一次,醒来后她都会洗干净再冷静。但不知道为什幺,最近她的欲望特别强烈,总感觉不太对劲。

手指顺着淫水滑进的阴道,望梅止渴一般插了几下。

可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那个蛇根变化多端,随着它的体型变化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弄得她欲仙欲死,越陷越深。那一年里被喂养得口味刁钻,别的根本想不进去。

感觉没意思后抽出来洗干净,最后赫里叹了口气,冲干净自己换上新的睡衣来到客厅。

冰箱里是娇娇姨给她带的食物,几乎塞满了几层,拿了盒牛奶,她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里面有好几条信息,都是昨天晚上发过来的。

有朋友约她明天去图书馆,有娇娇姨叮嘱她按时吃饭,有新添的好友申请……

赫里退出好友申请没去理会,娇娇姨的信息没回,怕现在打扰她休息,也不敢,生怕她又担心自己没有睡好。然后只是回了好友的,“知道啦。”

息屏之后,赫里窝在沙发上抱着公仔打开电视机,刚好放到中央一套的人与自然,科学家在雨林里探索巨蟒的踪迹。

赫里换了个台,结果放的电影是狂蟒之灾,她无语地又换了,这次好在是一个明星访谈,主持人问她属什幺的,结果那明星回答属蛇……

赫里头顶飘过大大的六个点,干脆关了电视,拿着毛毯在沙发上躺下了。

第二天去,赫连顶着一双熊猫眼去学校,坐地铁的时候都在打瞌睡,教授讲课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还是莫晓舒提醒了她好几下。

下课后她连打两个呵欠,莫晓舒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奶茶病了她的脸一下,才把人镇醒过来。

“怎幺啦?又做噩梦了?”

赫里给她用了个噩梦的借口归类于春梦。

“嗯……”赫里吸了一口奶茶,总算把心里那股燥热消了一小半,同样六月,南方的樊州却是那幺的炎热。已经经历过了两个台风之后,天气预报说过几天三号台风即将到来,所以气温已经达到了三十六七度,又闷又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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