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场

昨晚回去,唐念念哭了一整宿,一是见到他太过伤心,二是自己的小穴实在是太肿了!

“怎幺没轻没重的?”

她咬着唇自己抹着药膏,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划过火辣的阴蒂,这酸爽真正宗。

唐念念拖着酸痛的身体入了睡,第二天早上她被定好的闹钟吵醒,不得不起身,因为今天就是斗兽比赛开场的日子,自己必须去。

手脚不麻利地穿上衣服,唐念念看了看镜中的自己,CELINE的TRIOMPHE连帽大衣,里边是白色针织毛衣,挺符合自己的“人设”的。

她理了理头发准备去找白意远,结果手机传来一条消息。

yuan:【我有点事,先去密室了,你自己先去看台吧,工作人员都认识你。】

唐念念看到密室两个字才想起来,昨天进来的时候白意远和自己说的,这不是普通的斗兽场,而是重要管理阶层聚会的重要场所。

看来这个密室就是他们聚会的地点了。

她将手机熄屏刚准备出房间们时,突然想到了什幺,她又折回去拿了联通自己昨天安装的窃听器的单只无线耳机。

“希望你能派上用场。”

所有东西都准备完好后她就出了房间门,按照规定的路线往看台走。

楼梯拐角处,一个穿着白色亚麻裙子的女生带着满身的伤痕出现在她眼前。

她身上传来刺鼻的福尔马林气息,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唐念念踉跄着扶住冰凉的金属扶手,余光瞥见对方锁骨处浮现的淡蓝色血管,像蛛网般在苍白皮肤下扭曲蠕动。

“啊!求你救救我!”

唐念念压住心中的困惑将摔倒在地的少女扶起来,“你慢点说,怎幺了?”

女生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指甲顺着唐念念的小臂刮出四道血痕,却仍死死攥着她的衣角:“别抓我走!求求你了!”   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戛然而止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不明所以然,但是唐念念还是察觉出了这个女生就是被关押的“猎物”,她不敢轻易救了这个女生,只能让她冷静下来,然后伸出一只手准备拿出手机给白意远发个消息。

可是这一举动被女生看在眼里,她发了疯一样把唐念念扑倒在地然后夺走手机。

唐念念心里一紧,坏了!

那女生阴森森地看着唐念念,喉咙里发出嘶哑又低沉恐怖的声音,“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没等唐念念反应过来,她就压着唐念念然后一针扎入唐念念的脖子。

“下地狱吧。”

这是唐念念清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时,唐念念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仿佛有无数银针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两年一度的斗兽比赛!我是今天的主持人sam,很荣幸能够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为大家送上紧张又刺激的表演!”

圆形舞台上,一位西装革履的金发白人男正激情澎湃地说着开场词,这里是看台,也是这次比赛最顶尖人士才能来的地方,但是就算是最顶尖的人士也会分个三六九等,低级的只能坐在规定的位置上看最开始的猎杀,到后边再转为实时显示器远程直播,毕竟森林很大。

高级的可以乘坐热气球跟踪猎杀场景。

而姜然虽然属于高级会员,但是她可没有闲情雅致坐热气球跟踪,她穿着香奈儿2024/25秋冬高级定制服系列的黑裙,带着墨镜。

一进场,就有服务员认出她走到她跟前,然后殷勤地献上卡,“是姜小姐吧,这是您的乘坐卡。”

姜然白皙的皮肤光滑细嫩,她眉头微蹙着挥手,“一边儿去,我不坐。”

服务员识趣地走开了。

姜然踩着高跟鞋找了个位置坐下,立马又有服务员端上水果,她原本下意识地就想挥手拒绝,但是就在她看到对方胸口的衔尾蛇徽章时,她才意识到,这个服务员有点来头,毕竟不是在衔尾蛇从事的人都能拿到徽章的。

“等等,你留下,坐我旁边,我是第一次来,你要给我讲解。”

姜然取下墨镜,语气不容拒绝。

服务员虽然一愣但是又立马恢复原状,面带微笑点头坐下。

姜然看着她说,“你们的游戏规则是什幺,说来听听。”

服务员点头后开口,“游戏中有猎人和猎物相互厮杀,玩家只需在游戏开始前赌猎人还是猎物赢,然后交出赌注便可,另外,赌猎物胜利的玩家还需要精确到具体的编号。”

姜然继续问,“你说的猎物和猎人都是什幺?”

“猎人就是野兽,每次活动的猎人都不一样,今年的是狼。猎物就是人。”

姜然早就知道了,她来不过就是为了探点情报罢了,这不,顺手就往她身上安了个窃听器。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姜然又酷酷滴把墨镜戴上了。

服务员不觉有异,只是觉得这位大小姐比较蛮横,然后就微笑着离开了。

等她走后,姜然用余光观察着她旁边的人,大家都嘻嘻哈哈的全然不觉的这样的比赛十分的违反人道。

也是,从小就接受这样的环境熏陶,心智再正常的人也迟早会被污染,姜然庆幸自己小时候受到了妈妈的优良教育,即使接触也总是厌恶。

不过好在她不是一个人,自己身后还有和自己一样努力改变这一切的朋友,虽然他们现在散落各地,但是都有着一样的目的。

时间过的很快,等到人都进来的差不多了,主持人便开始了下赌环节,姜然看着猎物名单上一个个美丽炽热的面孔,心中涌起悲凉,这都是鲜活的生命啊。

身边的人都开始下注了,姜然戴着墨镜面色如常,她想听听周围的人都是怎幺个反应,不过,这一听差点没把她自己给气死。

“这赌谁啊?”

“随便呗,想赚钱了就赌出声,想花钱了赌美女呗。”

“这个8好看着劲儿劲儿的,就这个了!”

“哎,这个19号看着跟没被肏过一样,就她了!”

姜然一边听着,一边攥着拳头,显示器上不断涌动着的数字清晰地彰显着他们的无耻与麻木。

最后就剩她一个没有下赌了,主持人当场点名,“姜小姐,您还没有下赌呢。”

姜然不耐烦地回话,“第一次来,不熟,你帮我下吧。”

这下轮到sam懵逼了,他打着哈哈说,“姜小姐您可是擡举我了,我帮您?”

“别废话。”

果然脾气够差,他咽了咽口水说到,“那好,这就是我的荣幸了,那我就替您做决定了,请问您打算赌多少呢?”

姜然更不耐烦了,她回忆了一下周围的人都是赌多少的然后回答,“一百万。”

sam说,“好,那就让姜小姐赌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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