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纪楚莹登时怔愣住,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只接触到他冷肃轻蔑的眼神。
纪时彰没理她,自顾自道:“最近的有庄园里的司机,还有我那群手下,远点的可以喊来住在附近的男人……”
没等他说完,纪楚莹感觉受到了侮辱,眼里泛起泪光,委屈又不甘地瞪着他:
“可我只要你,四叔……”
像这种荒诞无稽的话,她平时绝对说不出来,所以,她绝对是烧坏脑子了。
纪时彰发出一声轻嗤,俯视她的眼神,像在看着一头发情的母狗,带着自上而下的怜悯和审视。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产生性欲,我只给你十分钟。”
这算是给她机会了嘛?
纪楚莹眸里泛起点点星光,仿若看到了希望。她也不知为何,仿佛被欲望驱使了,此刻满脑子都是和纪时彰瑟瑟,似乎此刻不瑟瑟,她就活不下去了。
她颤抖的双手解开他的皮带,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长条状软肉,不由下意识吞了吞唾沫。
还没硬起来,就已经这幺大了,她两只手都捧不过来。
难以想象如果硬起来,那会是怎样骇人的尺寸。
纪时彰是中美混血,完美糅合西方人的野性狂放、高大的身形和惊人的尺寸,兼具东方人的神秘与端丽,将东西方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所以,他的性器也比东亚男人的尺寸更粗长,纪楚莹感觉完全插不进去。
当她小心慎重地把他的性器掏出来,如同捧着一条粗硕的大蟒蛇,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若在她手心呼吸着,心下愈发欲哭无泪。
还没开始呢,就已经打退堂鼓了。
她咬咬牙,只能用干燥柔软的手心将茎身包裹住,试探着捏了几下圆润的龟头,再上下搓弄,能清晰感受到这根肉棍在她手中一寸寸胀硬,连尺寸都涨大了一圈,上面根根血管凸出分明。
她用手推上去,轻轻按压那一根根青筋,里头的血液流动得越发汹涌了。
还没插进去,她的小穴已经感觉到疼了,穴缝渗出一股湿液,还烫得隐隐作痛,竟感到前所未有地空虚,迫切需要什幺东西填满。
哪怕会疼。
纪时彰的身体逐渐绷紧,喉结不自觉翻滚。
本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可硕大的性器却在她热烘烘的手心里变硬,胀得要死。
她的体温很烫,比他涨起来的性器还要烫,娇柔细腻的手心裹着粗粝的茎身不停摩擦生热,烫得几乎要起火。
纪楚莹喉咙干渴,看见蘑菇头的尖端有个小孔在往外渗出清液,看着很好喝的样子,遂忍不住伸舌头舔了舔,小巧的舌尖勾卷出一股黏液。
她喝了下去。
这一舔不得了,性器猝然弹动了一下,变得更粗更长,青筋暴突越发狰狞,龟头竟强势撬开她的唇瓣,一小截抵进她的小嘴。
纪楚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了一跳,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哪怕两瓣粉唇被迫挤开含着一节龟头,也不敢吐出来。
但纪时彰自始至终没有动,只是冷静地看着她叼着他的性器发呆,那是他的性器自然而然的反应,并不受他控制。
这也是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厌恶,他讨厌失去控制。
但同时又好奇,她能做到哪种程度。
所以他选择不动如泰山。
哪知下一秒,一股吸力从龟头处传来,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舒爽得头皮发麻。
是她在吸他的肉茎,从马眼吸出一股又一股液体,快感紧接着一阵又一阵,随即听到她喉咙的吞咽声。
纪时彰沉稳的气息逐渐紊乱,呼吸越来越急促。
尽管她技巧很不娴熟,手法很生疏,舌头也只会乱舔,但意外的,很舒服。
纪楚莹用双手握住茎身,舌头一下下密密匝匝舔着龟头,嘴唇对准马眼时不时嗦几口。
不算好喝,没什幺味道,但能解渴。
最重要的是,她喝这个不会吐,她已经连续三天喝水都吐了。
她尝试着把整个龟头都吞进嘴里,把她的两颊撑得鼓鼓的,也只能含进去一小节海绵体。
让她再次确信,自己的小穴绝对无法完全容纳这根巨物,毕竟她尝试过连卫生棉条都塞不进去。
会撑坏的。
但她的小穴湿得厉害,里头仿佛有一张饥肠辘辘的小嘴,比上面的嘴要饥渴。
而她的大脑因发烧变得昏昏涨涨,早已抛却羞耻心和礼义廉耻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求生的欲望。
于是,她吐出嘴里的肉茎,脱下裤子和内裤,骑跨在纪时彰的腿上。
纪楚莹小心地观察着纪时彰的神色,见他并没有推拒,也没有表现出嫌恶,只是喘息稍重,便壮大了胆量。
她轻轻坐在那根红得发紫的硕物上, 肉茎被她的小腹挤压得往上曲,在她的下腹露出一截肉粉色的龟头。
粉嫩的穴口一碰到又硬又烫的茎身,便如同触电一般,激起快感如潮,又酥又麻,细碎的呻吟不由自主从她唇间溢出。
两瓣阴唇被茎身硬生生挤入,被迫微微张开,嫩肉被磨蹭挤出一滩水,她挪动屁股在上面轻轻蹭着,很快就把茎身弄得湿淋淋的,当头浇落的淫水沿着茎身滑落,两颗囊袋也浸润在淫液中。
她用两条瓷白的大腿夹住纪时彰的性器,娇嫩的腿肉摩挲着粗硬的茎身,部分肉棍陷进穴口研磨着,时不时刮过顶头的小蜜豆,激起她欢愉的颤栗。
快感达到巅峰的那一瞬,大量淫水喷溅出来,对着茎身当头浇灌,还形成好几道水柱溅出来。
纪楚莹身子一下子瘫软坐在他的腿上,忍不住张着小嘴喘息,浑身浮起一层薄汗,出过汗之后反而感觉精神了些。
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潮吹。
之前虽然流过水,也自渎过,但从没有过一次喷水,还是这幺大量的。
但她高潮过后,便丧失了所有力气和手段,此刻浑身疲软,还发着烧,又出了汗,此刻只想倒头大睡。
当她吃力地从纪时彰身上擡起腿时,头顶响起低磁的嗓音,却冷到极点。
“这就完了?”
纪楚莹身形一颤,顿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纪时彰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胀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没有丝毫退下去的预兆,不禁微微拧眉。
大手握住她挺翘浑圆的臀部,蛮横地将她的上半身托起来,龟头对准湿软的穴口,再狠狠按下去——
“啊!”
脆生生的,毫无防备的,肉茎插进去,如同一根烫红的铁棍硬生生捅进穴口,仅仅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痛得纪楚莹死去活来。
“不要、呜呜…!好痛……”
眼泪哗啦一下涌出来,纪楚莹痛得浑身痉挛,娇弱的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连卫生棉条都插不进去的小穴,如今却被强行破开,跟撕裂没什幺区别。
纪时彰却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她哭着求饶,按着她的臀无情地挺进一分。
她发出一声痛苦又短促的哀叫,随即竟是痛昏过去,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
纪时彰唇角下压,嫌弃地将她撇开,随意将她扔在床上。
随着她倒下,肉茎从紧咬着他的小逼抽出,鲜血从娇嫩的穴口滴落,染红了床单和他的性器。
粗硕的肉茎被鲜血浸染,顶端还滴着血,显得越发狰狞。
纪时彰“啧”了一声,抽出纸巾,仔细擦拭性器上的水渍和血痕。
虽然仅仅插入三分之一,那一瞬的快感却是蚀骨销魂,里面又紧又软,烫得不像话,仿佛泡在岩浆里,几乎要将他熔化。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刚起了兴致就结束了。
没想到她的身体这幺不经玩,还好意思主动撩拨,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