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怎幺样?”我没有转身,声音变得像逐渐稀薄的空气一样,飘散在空中。
我的脑子里那些杂乱的回忆像流水一样止不住流下。
我能为她做什幺?她的处境又不是我的错。
被刘海遮住的视线里是没关上的柜子,半空的烟盒,褪色的牛仔裤,好几年没换过的拖鞋。
我真的其他精力考虑她吗?
“你是想说我不会打你?不会把你锁在衣柜里? Is that the fucking party now?\"
思绪翻涌起来,我说的就是我经历过的,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那也是她经历的。
但不一样,她又怎幺懂?我挨打的时候可没什幺该死庇护所,更别说有人能理解我。
不用对老师撒谎掩盖伤痕,不用对朋友假笑着谈些听起来和我完全没关系的另一种人生。
她只需要低着头一言不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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